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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半人都是要出国的,不用高考。

但他们也是要提前到八月中旬开始上课,满打满算就能和他哥待一个月的时间。

结果半点温存没有,他哥白天上课,晚上回来给他补课。

傅渊逸想表现也只有晚上睡觉那会儿,还得是盛恪空下来,不看数据的时候。

一个晚上看了他哥十七八回,时针从九点慢慢爬向十二点。

傅渊逸在空调下卷着毛毯,含含糊糊地问:“哥……还不睡啊?”

盛恪“嗯”了声就没话了。

傅渊逸把毛毯裹在身上,走下床去,蘑菇一样蹲到盛恪边上。

盛恪撇他一眼,他委委屈屈眨眨眼,说:“我想睡觉了……”

盛恪合上笔记本,把笔记本带到床头放着,等傅渊逸睡着再接着看。

傅渊逸跟着他回去床上,却不睡,小心翼翼地勾着他的手指问,“哥,你还没原谅我呢……”

问的时候,傅渊逸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眼睛也不敢看盛恪,生怕听到一句不原谅。

但盛恪话比以前少太多了。

他问过好几次,盛恪都没回答他。

不肯定也不否定,吊着他不上不下,磨得他一颗心都快生茧子了。

“哥……”傅渊逸翻身坐到盛恪的身上,捧起那张冷脸,盛恪抿着唇不让他吻,他就用舌头强硬地挑开那两片薄唇,吻进去,急吼吼地舔舐盛恪的唇齿,感受两个人舌与舌交缠带出的水声。

吻得深了狠了,连牙齿都磕到一起。

他挂在盛恪身上,又将盛恪吻倒,最后埋在盛恪的肩头不动了。

“盛恪……”他喊。

“你说话。你跟我说说话……”他咬了盛恪的颈侧,尖牙在皮肤上留下细小的印记。

盛恪吃痛地握上他的后颈,却没将他拉离,而是不轻不重地停留。

“说什么?”

“说你不想和傅渊逸分手。”

他不出声,傅渊逸的尖牙便又落到他的锁骨。

盛恪抓着他的头发,喉结滚了又滚,却只吐出傅渊逸的名字。

“傅渊逸……”

“在呢。”

傅渊逸寻到他的耳边,低低开口,“哥……有些事,我没法忘记。有些‘习惯’,我也没法一下改掉。我不乖的时候,你就罚我。”

“但你别难过,别跟我分手。”

“你看着我,和我好好往下活,好不好?”

哀求的语气一声声,将那一夜染得混乱又混沌。

傅渊逸到最后什么也说不出了,讨饶的话,讨好的话,全都压抑在喉间。

盛恪身上又多了很多新痕迹,吻痕、抓痕、咬痕,遍布交织。

那是傅渊逸痛时、哭求时、失神时打下的印记。

到最后玩偶一样被盛恪抱去浴室清洗,傅渊逸才恍然回过神来,攀到盛恪耳边笑说,“哥,我终于睡到你了!”

回味地舔舔唇,又意犹未尽地去亲盛恪,最后心满意足地被放进浴缸。

“就是挺疼的……”

盛恪表情一顿,用泡沫把傅渊逸盖住,省得他再说些有的没的。

大约是浴室这样的地方太过暧昧,热水蒸腾的雾气太过氤氲,最后竟又放纵地缠到了一起。

“哥,我们不分手了吧?”傅渊逸还是要一个答案。

“我听话一些,我们不分手了好不好?”

盛恪将他吻进怀里,终于回应着说:“好。”

第二天,盛恪照常随陈思凌去上班。

陈思凌扫了眼他的脖子,问他身后那个:“怎么给你哥啃成这样?”

傅渊逸憋着坏笑,倒是盛恪红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