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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快点。”

陈思凌:“我在道德绑架你哥呢。”

傅渊逸“啊呀”了声,说:“这么严重啊。”

“那绑架成功了没?”

陈思凌:“那你可要问你哥了。”

跟着他的话音,盛恪回答:“我会的。”

语气亦如在凌遇坟前,请求凌遇将傅渊逸放心交给他时一样坚定有力-

清明放假只放三天,但下雨下了两周,下得人心情郁闷。

周渡看着外面的雨,听着傅渊逸时不时的咳嗽声,寻思着这世界怎么还没爆炸!

傅渊逸过年回来之后就一直咳,都四月份了,他还在咳……家里是不是没人照顾啊?

他们家要是真的没人在乎傅渊逸,要不直接把傅渊逸给他得了。但凡他在傅渊逸身边,都不能够让他遭半点罪。

所以周渡有事没事便在傅渊逸身边阴阳怪气,意有所指地蛐蛐盛恪,想把盛恪比下去。

傅渊逸嫌他烦,有次跟他顶嘴,说话一急咳到扶着墙蹲下。

把周渡吓得手足无措,“逸哥,你、你别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逼逼了……”

傅渊逸没力气推他,背过身去,吭哧吭哧地往肺里吸气。

周渡看着心疼,想带傅渊逸去私立医院看看,做个全面的检查,再让他家营养师给傅渊逸出套方案,帮他好好养养身体。

傅渊逸哪里能理他。

周小公子多委屈的,他对傅渊逸是真上心,是一颗真心向明月。奈何明月只想照沟渠。

周渡怨,快怨成个怨妇。

他得找地方发泄,刚好要开校运动会,周渡直接让体委帮他报了个3000米,说这次不拿第一誓不为人!

和周渡玩得要好的几个,纷纷对傅渊逸竖起大拇指:“逸哥,可以啊!把我们周哥的胜负欲都给激出来了!”

还有个更莫名其妙,抹着不存在的眼泪说周渡他好爱。

傅渊逸:“……”果然能和周渡玩在一起的脑子多少都有点问题。

隔一周便是校运会,场地租在外面的体育场。

体育场外停车一向难,这次整个学校的学生都涌过来,把这一带的交通弄得不堪重负。

离体育场还有两条马路就已经开始堵车。

二十分钟挪了一个红绿灯,最后傅渊逸不得不下车,走过去。

车道两旁栽的是悬铃木,市政冬季就开始修剪枝条,但季节一到,依旧飞絮漫天。

新闻一直在提醒过敏体质的市民做好防护。

傅渊逸戴了口罩,全程没敢脱下,却还是嗓子痒,不断在咳。再加上艳阳天,隔着口罩加重了呼吸的难度,到后来傅渊逸只能时不时将口罩拉离一些,缓一缓,再戴上。

周渡跑完了三千米,跑得纵情忘我,真拿了个第一回来。

隔壁好几个班的女生给他送水,周渡都没要,从自己兄弟拿随手捞了瓶,就来找傅渊逸,想问问他逸哥有没有被他的飒爽英姿所吸引,为他沉醉、着迷。

骚话憋了满肚,等见到傅渊逸,一句也说不出了。

“逸哥,咋了?”周渡紧张兮兮地问。

傅渊逸脖子低垂着,喘气的时候整个上半身跟着在起伏。

攥在胸前的手把衣服勒得死,另一手则撑着椅子,仿佛这样才能坐稳。

额上全是汗,快要洇到眼睛里。

傅渊逸抬着肩蹭口罩,周渡见状,连忙帮他把口罩拉下来。

傅渊逸说:“周渡……我有点、有点难受……你、你能不能……替我、请个假……”

这是第一次傅渊逸向他求助,周渡一下愣了。

“周渡……”

“我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