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前缀的汤泽:感情里,付出多的那一方吃亏啊!
辶免丶:你谈过啊?也早恋了?
想不出前缀的汤泽受到暴击,直觉和傅渊逸这种恋爱脑没什么可说的。
盛恪生日在周四,前后都不搭,傅渊逸没办法,只能买了前一个礼拜周末的机票。
陈思凌晃荡着二郎腿看傅渊逸收拾背包。
他出差,一去一两个月都没提前三四天准备行李,也就热恋的小孩儿,忙忙碌碌没消停。
“二爹,你笑啥呢?”
傅渊逸还以为自己行李带多了,他二爹嘲笑他,结果陈思凌说:“笑我耳边终于能清净个两天了。”
傅渊逸:“……”到底是错付了真心。
因为想着去见盛恪,傅渊逸有点没心思上课。
不过及时被盛恪校准了回来,盛恪说傅渊逸要是期中考不好,他过年就留北京。
吓得傅渊逸连政治课都没再睡过觉。
笔记也做得工工整整、干干净净,每天拍给盛恪看,末了还要加一句,“要回来的。”
天天说天天说,几乎成了他俩每天对话的结尾。
周五,天气预报报的有雨。不过早晨没下,还是要出操。
傅渊逸做操中途闷得有点喘不上,回班级上楼的时候便落在最后头。
等周渡想起来找他,他们之间都隔两层楼了,后面的班级也越了上来。
傅渊逸爬到三楼,气没匀两口,被他们语文老师抓壮丁抓过去搬习题。
语文老师抓的时候是随手一招,根本没注意是谁,等傅渊逸进了办公室,她自己也笑了,摆手说:“算了算了,你去班里找几个男生来。”
傅渊逸细胳膊细腿的,听他们班主任说还出过很严重的事故,她怕这几十本习题册给他压坏了。
傅渊逸红着脸,说自己没那么弱,可以搬的。
语文老师最后让他抱了上面十几本走,“去另外喊两个来,一个估计搬不动。”
习题册确实重,傅渊逸中途得停下来,用大腿面顶一下中间滑下来的,才能继续抱着走。
他再次撞见那人,就是在调整习题册的时候,纸的边缘有点割手臂,他想把袖子放下来。
正弄着,身后传来一句带着极度厌恶感的话,骂着:“真恶心。”
傅渊逸当时不知道是在说他,只是下意识地回头去看,等和那人对上眼神,心脏猛地往下一沉。
那人看着他,准确而言是死盯着他。
那人是单眼皮。盛恪也是。
但盛恪的眼神更多的是冷淡,而他是带着戾气,像吊着眼睛,好似恨极了。
傅渊逸咽着喉咙问,“你是,在说我吗?”
那人轻嗤一声,走过来,路过他的同时,将他撞到一边。
“哗啦啦——”习题册掉了满地,傅渊逸连退了几步,胳膊撞在护栏上,磕到了麻筋。
而那人,明明自己撞过来的,却如同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做作地掸掸肩,咒骂道:“同性恋,真恶心。”
“像你们这种人,就应该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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