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了?
苦中作乐地想着,他微微眯起双眼。
既然能做就要做到最好,这是他的人生信条。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做到这一步,可没有退后的打算!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的脑袋深深低垂下去。
口腔里满满当当的,喉咙口被顶得很痒,他的喉结下意识滚动几下,喉管不自觉收缩起来。
不可名状突然喟叹出声。
琴酒一惊。
醒了?!
这么快?!
他下意识想逃避,但不可名状根本没有给他退避的可能。
一双手伸了过来。
一只抓住他的马尾,一只按住他的后脑勺。
琴酒从来都不知道,不可名状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他还以为那都是触手的功劳呢!
此时此刻,他挣脱不得,被完全固定在原地。
恶客兴奋地乱窜,进出着乐呵呵地挥洒着汗水。
琴酒的脑袋里轰鸣声一片。
他已经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就连吞咽似乎都成了奢望,唾液更是无法控制地流到了下巴上。
瞳孔不自觉向上翻去,他很努力想要睁眼看清不可名状是否清醒,但眼前白茫茫一片,看东西全是模糊的重影。
他再度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
咚咚。
但这次不是因为对不可名状动手换来的警告,而是真正的激动。
头皮发麻。
不知道是因为不可名状毫无动摇的手,还是窜上来的刺激。
他无法抗拒这种冲击,只能将脑袋深深埋下去,从缝隙里获得些许呼吸空气的权利。
但是很快,他连这点权利都被剥夺了。
不可名状似乎不太满意此刻的状态。
祂不知道自己的玩具已经快到超负荷的程度,沉睡的下意识反应也让祂并不清楚初次使用的玩具就已经不堪重负。
祂只知道,自己现在要爆炸了。
急需一个开闸泄洪的出口。
而好消息是,玩具还能用。
甚至还越来越顺手。
将自己深埋其中,神无月君寻舒适地喟叹一声。
“……”
琴酒有点想死了。
恶客终于大发慈悲,愿意拿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偏偏它闯入许久,一时之间没有那么轻易离开,反而恋恋不舍地更往里走了几步。
于是祂没有及时撤出来。
它倒是迫不及待出来了。
他的喉咙已经习惯吞咽。
咕嘟,咕嘟。
当琴酒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恶客已经恋恋不舍地撤出一段距离。
但这个距离也非常有限,至少琴酒眨眼的时候,睫毛就能蹭到它。
“……”
草。
他干了什么。
他都干了什么?!!!
明明都已经成功了!明明都已经取到了!!!
他怎么能咽下去!!!
琴酒很想抠一抠喉咙,看能不能吐出来,但手指一伸到喉咙口,熟悉的痒意再度泛滥上来。
“……”
草啊。
他这下是真有点绝望了。
看来不走到最后一步不行了。
琴酒再度抬头看了一眼。
不可名状还是没醒。
他是不是放太多安眠药了?
……应该,没事吧?
不可名状石更得可以,按理来说不会受到影响,吧?
他不确定。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