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这附近可没人能比得上我阿舅,相貌俊朗,风度翩翩......”
说着,她脑海中猛然回忆起了那张脸,“那......只有他了......”
远山道长头也不抬,又抓一把瓜子,“谁?”
可没人回答他,潘云儿已经跑了出去。
颜霁忙完院内的药草,已是下晌。
擦了擦额上的汗珠,颜霁感觉后背已经湿透了,衣服贴在身前,黏腻不堪。
“阿娘,你要不要沐浴?”
坐在屋檐下绣着手帕的娄氏一听,便是摇头,起身低声问她,“可是晚间再洗?”
“夜里天该凉了,”颜霁看了眼天色,“这会儿也不早了,正好做了饭烧点水。”
娄氏要拦她,这会儿天还大亮,离夜深还早哩。
“晚间再洗,这青天白日的......”
“不妨事,我去东间,”颜霁实在忍不了穿着这身被汗水浸湿的衣衫等到天黑了。
说着,便往锅中添水。
待水烧好,拎了两个半桶放置在东间,拉上窗边的青布帐子,阖上门。
颜霁终于褪下了黏腻的衣衫,浸湿的手帕擦在光滑的肌肤间,水珠滑落,留下一道道细腻的痕迹。
贫家无大桶。
颜霁半倚着小几擦拭两遍,便穿上了干净的衣衫。
这已是最好的享受了。
颜霁想,待她攒够了钱,定要买个大桶,好好跑个热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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