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特助没绷住,笑出了声。

吴虑比他还要开心。

笑了,忧郁的许特助笑了!

许特助就着吴虑的手咬上一口,道:“苏先生说你是乐天派,开心果,果然没错。”

吴虑:“好吃吧?上回在KTV我看你挺喜欢吃披萨的,幸好我记性还不错,记得那是夏威夷风味的,你多吃点啊!”

许特助愣了下,抬头深深看着吴虑。

吴虑以为自己脸上沾到脏东西了,边本能抹抹边问:“怎么了?”

许特助柔柔一笑:“没事。”

吃完披萨,许特助说:“电梯一时半会儿修不好,我就不带你上去了,爬楼梯挺累的。”

吴虑也对那十几层高楼望而却步,但他没有走的打算:“你几点下班呀?”

众所周知,失恋的人会用大量的工作麻痹自己,在工作上尚能保持精气神,一旦下了班,寂寞了空虚了就会胡思乱想。所以还是那句话,不能给许特助孤身一人的时间!

许特助看腕表道:“最多半个小时。”

吴虑脱口而出:“那我等你!”

许特助意外道:“还有事?”

吴虑憨笑一声说:“下了班无聊嘛!”

许特助眉眼微弯,笑道:“行,两只单身狗互相取暖。”

许特助上楼去了,吴虑忽然想到,他不止一次来凌跃串门子,熟知裴景臣的办公室在顶层,有独立的休息室和小厨房还有俯瞰半个商业圈的巨大落地窗,特别有牌面。

从前都没注意过,现在回想一下,其实许特助的办公室就在裴景臣隔壁,很近很近。

虽说办公室没啥看的,但如果有机会的话,吴虑也是想在不冒犯的前提下参观参观的。

许特助说半个小时,结果二十分钟就结束了。

夕阳正好,他们吃过披萨肚子挺饱的,许特助问:“有兴趣滑冰吗?”

重点不是吴虑有没有兴趣,而是许特助来兴致了!!

吴虑二话不说,点头称好。

到了滑冰场吴虑才逐渐尴尬,因为他不会滑冰。

许特助抓住吴虑的手腕:“我教你。”

有人教当然好了,吴虑从小就十分积极的接受新鲜事物。

许特助让他坐下,吴虑照做,看许特助拿一双滑冰鞋来,吴虑本能要自己穿,却被许特助躲开,说:“鞋带一定要系紧了,这样能更好控制脚的动作。”

吴虑虚心受教,穿好了鞋,被许特助扶着起来,顿时有种踩高跷的感觉。讲真,他扮女人穿高跟鞋时都没这么不习惯。

滑冰鞋分量十足,压的脚丫子很笨重,而站在冰场上更有种随时都要滑倒的恐惧感。

许特助让吴虑抓紧自己的双臂,他面朝吴虑,倒退着滑冰:“别怕,慢慢往前。”

吴虑就像婴儿学步,小心翼翼的挪。

能在冰上平稳站立后,许特助绕到吴虑身后,吴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还以为许特助要走,一时心慌,下意识就喊道:“你别扔下我呀!”

与此同时,腰上一暖,浑身痒痒肉的吴虑猝不及防笑起来,要不是被许特助掐着腰,他非得当场摔个大马趴。

“别怕,我在呢。”许特助在他耳廓后面说道。

吴虑有点痒。

许特助说:“你腰真软。”

吴虑下意识扭了扭腰,笑道:“天生的。”

吴虑天赋异禀,平衡力强,小时候被他妈逼着学了几个月芭蕾舞,老师还夸他身体柔韧性好呢!前后不过十来分钟,吴虑找到些窍门,已经“技高人胆大”的尝试放开许特助这支拐棍了。

“好,不错不错,慢慢来。”许特助在旁跟随,“想刹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