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般的狠绝力。
朱二海在短暂的迟疑过后,最终欲望战胜理智,精虫上脑地重新压向南久
众人赶到山脚下时,朱大海一眼瞧见了掉在地上的铜锁。铜锁只能从外头打开,他当即意识到什么,脸色一白。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宋霆已经大步踹开屋门。
昏暗腥臭的房间内,南久身上沾着血,蜷缩在灶膛后面。视野急剧收缩,足以压断骨头的沉重砸在他的太阳穴上,所有感官在瞬间遭受前所未有的凌迟。
宋霆大步走向南久。她身上凌乱不堪的衣物,被扯掉的鞋,掺杂着稻草的蓬乱发丝和那块触目惊心的血渍犹如利刃,他每靠近一步,就从他心脏上割下一块。
他停在南久面前,蹲下身,嗓音碾磨得变了调,嘶哑而干涩:“哪里受伤了?”
“不是我的血。”她抬起头,破碎的眼神像被暴雨洗劫过,狠狠撞进宋霆胸口。
他掀掉上衣盖住南久,转过身,眼神剜向另一边扶着墙的朱二海。
朱二海的短袖衫被血水浸染,木棍尖头刺破他腹部,木屑仍然挂在皮肤上,裤子掉到膝盖处,黑黢黢的大腿根子露在外面。朱二海瞧见自家大哥,试图扶着墙往外走。
宋霆赤裸的背脊在昏暗的光线下犹如一堵写满暴力的墙,在朱二海刚走出一步时,宋霆已经压到他身后,带着杀戮和嗜血的狠劲钳住他的脖子,凶残地砸向地面。不等朱二海抵抗,梆硬的拳头砸下去,溅起腥红的液体。朱二海双臂抱头,疼得在地上打滚。
宋霆的拳头一记又一记夯在朱二海身上,赤裸的肌肉每一块都偾张成坚硬的疙瘩,蓄满骇人的力量。
朱大海带人拉开自家弟弟。老八叔他们也冲进来,嘴上劝着宋霆:“不能打了,要出人命了。”但在朱二海被拖走时,老八叔还是忍不住朝他踹了一脚。
宋霆扶起双腿发软的南久。借着宋霆的臂力,南久从稻草堆里站起身,单腿支撑着身体。宋霆低头瞧了眼,问她:“怎么了?”
“脚踝扭了。”
宋霆将她重新放回稻草上,找到她的鞋给她套上,将南久打横抱起,朝着村口大步走去。
南久靠在宋霆裸露的胸膛上,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和强劲的心跳声,紧绷了一晚上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甚至有些虚脱。
快到车子跟前时,宋霆侧身走到刘厂长跟前,压低声音对他说:“我把小久放你车上,你带人走,在乾井村山道口等我。”
宋霆将南久塞进黑车后座,打开SUV车门让珍敏也换到刘厂长的车内,拍了下车顶,车子飞速驶离黑石洼村。
直至目送车尾走远,宋霆才回身,打开车门,从储物格里摸出一把螺丝刀攥在掌心,对老八叔和向治阳说:“你们上车等我一下,别下来。”
月亮被厚重的云层囚禁在上空,偶尔透出几丝苍白的光。土路在阴暗的光线下像蛇一样蜿蜒着。
南久回过头,视线贴在车子后玻璃上。她看见宋霆绕过车子再次走向那群穷凶极恶的村民。
车子猛地一颠,压过石块,拐出村子,南久的视线逐渐模糊
原本站在朱家门口的几个村民,跑去村里卫生所叫医生过来处理伤口,剩下的人正围着朱二海。宋霆拎起一人扔到一边,闯进人群,逼向朱二海。站在那的村民还没来得及防备,锋锐的螺丝刀转瞬间直抵朱二海的咽喉。
“有没有动她?”宋霆的眼神像冰锥,钉进朱二海的骨缝。冰凉的螺丝刀犹如上了膛枪,将朱二海的命牢牢攥在掌心。
如此强大的威压下,朱二海恐惧得浑身痉挛,声音扭曲到颤抖:“没,没有,真没有”
宋霆的视线转向村民,沉冷到骨子里的声音碾磨过每个人的耳朵:“我要是听见你们任何一个人拿今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