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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尾音拖得比平时更长,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

她说:“正准备睡。”

她忽然有一种预感,沈晏风是不是在楼下?她起身走过去打开房门,再往阳台走。

而电话那头的人听见脚步声后仿佛知道她要干嘛,低低道:“别看了,阳台冷,披件大衣下来。”

关弥脚步一停,阳台就在眼前,她还是听了他的话,没继续往前走,转身回去拿外套。

沈晏风没在车里坐着,见关弥下楼,他掐灭了刚点燃的烟,火星在夜色中倏忽黯淡。

接着拉开后排车门,手掌绅士地护在关弥发顶,等她坐进后座。

他上了驾驶座,把车开出了小区,停在一处偏僻的路边。

关弥上车前就注意到了,沈晏风开的是他比较少开出门的黑色大G,车内空间特别的宽敞。

他坐过来后没说一句话就把她给抱到了腿上,手伸进她的外套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腰肉。

经过在他家的这几天,她已经适应了他的触碰。

他做这种事的时候话比较少,偶尔才会吐出几句让她耳热的话。

在他埋头要亲上她的脖子时,她轻轻推了他一下,“你今晚谈的怎么样?”

沈晏风抬起头,下巴轻抵着她的发顶,手灵巧地探进她的衣服内,解开了那排碍事的搭扣。

“很顺利,院方同意给关棠开‘特许医疗’通道,还会成立专属医疗小组负责后续治疗,到时候我会亲自飞美国取药。”

“那太好了,谢谢你……”关弥身体微微瑟缩了下,她贴紧着沈晏风的胸膛,手握在他的手腕上示意他轻点,才继续道:“费用方面我和我的家人会全部负担。”

沈晏风的手停了,他垂眸凝视着她,眼底情绪难辨:“怎么负担?”

她家的情况他调查得很清楚,不止是要治病,还有债要还,处处需要钱,难怪她这几年会过得如此节俭。

他忽然感到一阵迟来的懊悔。

如果过去三年能多分些心思在她身上,而

不是一味扑在事业上,或许就不会让她独自承受这么久的艰辛。

关弥直截了当地说:“卖房。”

闻言,沈晏风喉结轻滚,一时无言。

他明白她骨子里的骄傲,所以宁愿卖房也不愿意用他的钱。

尽管他并不认同这样的做法,但还是选择了尊重她的想法。

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收拢手臂把她更紧地拥入怀中,用拥抱无声地护着她那看似脆弱却异常坚韧的自尊。

关弥抬眸望着男人流畅的下颌线,忽然双手捧住他的脸主动吻了上去。

她的热情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沈晏风立即低头给予更热烈的回应。

情动的那个人总先是沈晏风。

他爱关弥这个人,也痴迷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与温度。

过去几天里,每当他从她那里得到极致的欢愉时,就渴望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时时刻刻都紧密相连。

仿佛只有这样融为一体,她才不会离开,不会再看别人一眼。

这个位置虽然偏,可还是会有人从旁边经过,毕竟这车明眼人都能看出价格不低,所以路人总会好奇看上两眼再走。

他们看不进车里,但关弥能看清他们。

一旦有人路过,她双手就要按住沈晏风的肩,不许他动。

她自己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脚尖够不着地,无措地蜷缩又绷直,而又因为突然中断,浑身都泛起难耐的空虚。

沈晏风看着她迷离的神情,几乎难以自持,低头继续吻她。

“宝宝你看,这就是我的梦中情车,起码值这个数。”车外传来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