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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点痛苦,“说实话,我真的挺不想你来的。”

付清洋看着他这番举动,笑着摇头,“倒是我碍事了。”

没多久后,他提着医药箱走出主卧,视线晃了一圈才在阳台找到关弥。

关弥正专注地看着腿上的电脑里那份德语邮件,听到有人叫她才抬起头。

她走到付清洋面前,一股清苦而温润的草药气息随之淡淡飘来。

付清洋把一包药递给她,“这副药材你明早交给李阿姨,叮嘱她务必文火慢煎够六小时以上。”

“好的,我记住了。”看他要走,关弥抬脚想送。

付清洋摆了摆手,“留步。”

关弥礼貌目送着:“付医生慢走。”

门关上后,她一扭头,就对上沈晏风凉嗖嗖的视线。

“我倒是看出来了。”他闲适地靠在轮椅上,修长的手指随意搭着扶手,眼里没什么温度,“你很偏爱这种类型的男人啊。”

关弥觉得他莫名其妙,转身往厨房走,“你多想了,我只是礼貌送客。”

“去哪儿?”沈晏风下意识就要起身,又及时稳住,按下开关让轮椅跟上去。

“付医生给你的药,我得放好。”

他停在厨房门口看着她。

等她出来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该睡了。”

暗示再明显不过。

又到了每晚的例行“公事”时间。

关弥没应声,抽出手默默推着他往主卧走。

轮椅进房后,他突然开口:“把门关好。锁上。”

Becky太聪明了,只要不锁门,它就总有办法把门弄开。

关弥回头关门时,正好看见Becky伸着懒腰朝这边踱来。

这小猫怕是当观众上了瘾,每晚都准时来蹲点,看得津津有味,有时候时间太久,它看困了也不肯出去睡。

门关上,刚停稳轮椅,关弥就被沈晏风一把拉过去坐在了他身上,她还没坐稳,他就捏着她的下巴亲了过来。

“坐近点。”接吻的空隙,他哑着声说。

她听话地往前挪动,被熟悉的触感精准抵着时,放在沈晏风肩上的手情不自禁地掐了他一把。

他哼了一声,抓着她的手向下带。

Becky进不来,就开始挠门。挠了大概五分钟,累了,对着门内喵了几声,就耷拉着尾巴去喝水。

喝完又回到主卧门口,舔舔毛,继续挠门喵叫,像是在为里面的人伴奏。

关弥的毛衣推到了最上面,她仰着头,嘴巴微微张开,眼角挂着泪珠,颠得厉害时,天花板上那盏水晶灯在她模糊的视线里晃成一片碎光。

到最后,她无力地伏在沈晏风身上,平复着呼吸,他慢慢亲着她的脸颊,仔细替她把衣服给整理好。

她忽然抓着他的衣领,“你膝盖不疼了?”

他向上发力的时候,幅度比上次大了很多,速度也是一刻不停,却完全不见吃痛的样子。

沈晏风面不改色,“嗯,多亏了你。”

“可以走路了?”

“还没试过。”

“试试。”

“你急什么。”

关弥身体往后挪,低头不经意一瞥,看见他浅灰长裤上浸开一片深色水痕,比上一次要夸张很多。

她耳廓瞬间烧了起来,慌忙别开视线,几乎是跌撞着从他腿上起身。

既然已经能走路了,那她是不是可以回昌平住了?

沈晏风坐着没动,目光沉静:“我有话和你说。”

关弥正抬手梳理耳边碎发,闻言动作微微一滞,“你说。”

“你妹妹……是关于关棠的病,”沈晏风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