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对自己怎样。
邱小通猜测廉钰之所以改变或许是跟那晚的车中谈话有关,自那以后,廉钰对他的态度明显变好了,不刻意躲避了,也不排斥了,也许她是真的害怕他将谢云深的事告诉程宴,以此给自己惹来麻烦。
虽然那天的对话带有几分威胁意味,但他是不会出卖廉钰的。
无论她怎么想,他都会死心塌地地站在她这边。
下午两点多,门口指纹锁咔哒一声,廉钰胳膊上搭着工装外套一脸疲惫地进门。
邱小通戴着双一次性手套,正卖力擦着阳台窗户滑轨里积攒的灰尘,见她回来先是惊喜,叫了声嫂子,廉钰敷衍应了声,高跟鞋也没换,直接往卧室走去。
看样子一会儿还要出门。
好巧不巧,程宴也刚回来,此刻正在衣帽间盯着一抽屉手表领带犹豫不决。
这时廉钰也进来了,二人猝不及防打了个照面,双双一怔。
“小钰?你怎么这个点回来了?”程宴好奇道。
廉钰盯着他看了几秒,莞尔道:“临时接到通知,晚上要陪行长跟几个市局领导应酬,回来找几件首饰戴。”
程宴眼中闪过一丝喜悦,贴心道:“喝了酒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好。”
廉钰挑选东西向来精准麻利,很快就取出一副珍珠耳环以及配套的项链戴上,手腕上套了只种水极好的翡翠镯子,沉思片刻后又往无名指上戴了彰显已婚身份的钻戒,接着对着镜子浅浅补了个妆。
做完这一切,她转身就要走。
“小钰。”程宴忽地叫住她。
廉钰回头。
程宴对她笑道:“我一小时后有个会要开,需要上台发言,你眼光一直很好,能不能帮我选一条领带呢?”
廉钰蓦然一笑:“当然可以。”-
跟穿官靴的领导应酬不比个体老板,吃完还要唱歌,打台球,现下风气紧迫,简单低调地吃个饭喝点酒笼络下感情,不到十一点就散场了。
亲自安排送走所有领导和行长,廉钰独自靠在墙边吹风,虽然头脑昏涨,神智却是无比清醒。
蒋晓露跟着应酬这么多次已经练出来了,不再怯场了,敢大方表现了,酒量也上来了,得知她近期脾胃不适没法喝酒后主动承担起了帮行长挡酒的任务,而廉钰,就从包里拿出瓶矿泉水摆桌上,一口一口慢悠悠地喝。
等街上人越来越少,她给程宴打了个电话,人很快就开车到了。
跟上次一样,屁股挨到座位的那一刻,她将头歪到窗户上,闭眼便要睡。
程宴贴心道:“小钰,小钰……要不你去后排睡吧,到家了我叫你啊。”
廉钰不说话,只倔强地摇头。
程宴见状嗤笑了声,俯身替她系好安全带,又从后排拿了个抱枕垫到她头和玻璃之间,调整一番后,这才发动车子驶离。
等到家,廉钰早就睡熟了,程宴背着她进电梯上楼,能闻到从她身上传出的浓烈酒气。
邱小通还在厨房煮着醒酒汤,听着门口有动静兴冲冲地跑出来,看到程宴将醉的不省人事的廉钰背进卧室,心里瞬间咯噔一下,短暂失望过后取而代之的是无尽恐惧。
凌晨一点,程宴穿着睡袍直接闯入房间,迫不及待直奔正题。
幸好邱小通也早有心理准备,这段时间他忍得实在够辛苦,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自然要在他身上好好发泄一通。
而他为了能在这个家继续待下去,也只能委曲求全,纵使心里再不愿意,表面也得故作享受,迎合他让他开心,只有他开心了,他才有钱拿,才能接济乡下以为他在大城市出人头地的家人。
今晚的程宴比以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