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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先来。”陶星禾站起身,将白板拉到会议桌正前方,随即又在白板左侧写下了两行文字,内容的格式则为日期地点事由。

写完后,她直起腰面对众人,“我们根据岁岁的建议,在查阅臻颜医美的公众号内容后,发现了许多院长周振荣去国外出差交流的文章,在这过去两年的时间里,从公众号上我们可以得知他外出交流的次数总计有十六次,并且其中十四次去的都是东南亚国家。于是,我们就又在全国失踪人口信息系统以及咱们公安机关的内部案件管理系统里进行了搜查。虽然搜查结果并没有我们预想的那么好,却还是有一些蛛丝马迹能够对应起来的。”

“岁岁。”陶星禾看向徐岁宁,说道:“我把我们查到的东西念出来给大家听,我填上去。”

“嗷嗷好。”徐岁宁慌忙拿起刚才自己记录的内容,这起案子到目前为止,的确还没有太多她身为法医可以处理的。

不过身为重案组的一员,哪怕没有任务安排到自己,她也是绝对不允许自己什么都不干的。能帮着大家一起搜查证据,她已经很有成就感了。如今还被领导主动要求帮助记录,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看来,在这队伍当中,自己的重要性还是很重要的欸!

她清清嗓子,脑中生出一只无形的小手,将自己从方才的兴奋模式,调到了认真模式。

“对应第一条,周振荣于2024年9月7日在柬埔寨参加学术交流活动的文章,我们查阅到同年同月的6号,宁海市有一起人员失踪报案,失踪者为21岁的女大学生。但是这起报案在三天后就被失踪者的父母撤销了,撤销原因是对方父母称女儿来视频电话了,说是学校有出国实习深造的机会,自己被选中了,着急去就没来得及和她们说。 ”

“对应第二条,周振荣于2024年11月19日在泰国参加合伙的医疗器械公司周年庆,在那一个月,同样有一起失踪报案被撤销,这一次的失踪者是二十五岁的男性,撤销原因是失踪者父母称自己儿子因为他们不同意婚事,便携女友私奔了,事后才联系的他们。而他们之所以反对儿子的婚事,就是因为嫌弃儿子找了个孤儿,担心以后没有女方娘家的帮衬,他们夫妻俩以及儿子的压力会很大。”

在她说完的同时,陶星禾也已经将后半段内容补充完成了。

她放下笔,“当然了,这并不能完全肯定这些失踪案就与周振荣一定有关,但我们一致认为他的可疑度还是非常大的。在一些情况下,拐卖人口的犯罪团伙很有可能会故意让被拐卖的人员定期打电话回家报平安,这样就能避免家属因担心而报警,从而降低犯罪行为被警方发现的风险。”

“而且,这只是两起恰好报案又很快被家属撤销的例子。”沈曦愤愤道:“指不定还有多少家属还没来得及去报案,被拐的人就已经被那些歹毒的人贩子要挟着打电话回去报平安了。”

“没错。”司为手指在桌上来回轻点着,视线投向了斜对面的徐岁宁,“而且刚才岁岁第二条里有提到一点,大家应该也都有听到。”

岁岁?

突然听到这个称呼,徐岁宁不禁坐直了身子,她脑袋小幅度的左右转了一下,发现大家都在很认真地听着分析,好像都跟没听到似的,甚至连她哥也是,完全不为所动,认真的五官都快皱在一起了。

要不是自己听力完全没问题,她都要怀疑刚才是自己听错了呢。

只是……挺奇怪的,什么时候改的称呼啊?还跟着姐姐们一起叫了……

季语菲那晚的话,突然窜进了她的脑子里,难不成……

不行不行!

徐岁宁轻轻一甩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抛走。

不仅如此,还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顿——办案呢!这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