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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有些慌乱地穿上鞋,直直地往门外走。

他感觉柏南一直在身后看着他,所以他走得更不自在了,事实证明,走路不专心是要付出代价的,比如这会,他走着走着,不知道怎么的就左脚绊上了右脚,幸好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旁边的墙,这才没让他在柏南面前表演平地摔。

但是显然,柏南也不是瞎的,怎么会看不出来他这么大幅度的动作,下一秒,他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轻笑声。

方星稀短暂地闭了闭眼,希望柏南能暂时性失忆,显然这不可能,所以他干脆一鼓作气,调转脚步回去,三两下把手中的一次性口罩的包装拆了,罩在了柏南的眼睛上,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许笑!”

柏南没有挣扎,任他动作,懒懒地嗯了一声,不过依旧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的。

方星稀把口罩的挂耳拉出来,挂在他的耳朵上,压低声音,命令道:“不许把口罩摘下来。”

柏南点头,道:“好的,宝宝,等会来探病的人见到我这样,我就说我男朋友不让我摘,没办法。”

方星稀:“我走了之后你就可以摘了!”

柏南笑了一下,吻了吻他的手心,应了声嗯。

方星稀动作一滞,松了手,“你这人怎么”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腕便被人拉住,往床边拽,他睁大了眼睛,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往床上倒去。不过他并没有跌到床上,而是直接跌进了柏南的怀里。

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到柏南欺身压了上来,单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眼前人离他越来越近,他的心脏开始狂跳,结果柏南并没有亲他,而是在那种再进一步就要亲上的距离停了下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

只听对方低声对他说:“剥夺视线,总要付出点代价的,你说是吧,星稀大人。”

方星稀没用多大力气把他往外推,却被人反扣住了手,压在了被子上,他偏头看过去,便看到十指相扣的手,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这个场景实在是太

想到这里,他的心跳变得更快了,擂鼓的声音快要把他的鼓膜给震破,近在咫尺的人声变得模糊,摩擦的布料声却变得异常清晰,不断地挑拨他脆弱的神经。

他的脸热的要爆炸了,耳朵也红得像是能滴血,呼吸不上来了。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声音有些哑,“柏南。”

柏南将脑袋埋在了他的颈窝里,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比他的更哑,像是压抑着什么一样,“我在。”

剧烈的心跳声中,方星稀偏头看过去,看到了柏南轮廓分明的侧脸,埋在阴影里,莫名的,他忽然间就有了想吻上去的冲动。反正柏南看不见,他想着,往后撤了一些,一鼓作气,闭上眼,吻了上去。不过他的准头不太好,只吻上了唇角。

柏南动作一愣,在这个空档,方星稀睁开了眼睛,这次他没有往后撤,而是就这个距离,缓慢地将位置对好,试探性地再次亲了上去,像是盖印章一样,很轻,一下,又一下。

柔软的触感带来些许酥麻的痒意,正当他想再次亲上去的时候,便感觉腰被人搂紧了,眼前的人低头,吻了上来,跟他那种轻轻一碰的不同,这是压得严严实实的。

他闭上了眼睛,唇齿交缠间,他闻到了柏南身上淡淡的香味,很好闻,很喜欢,于是,他动作自然地环上他的脖子,想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

嘴唇被舌尖挑开一条缝,他感觉有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探了进来,擦过嘴唇,进入内里,跟他的纠缠在一起,呼吸逐渐变得紊乱急促,渍渍的水声充斥着耳膜。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气,变得有些混沌不清。柏南吻得太温柔了,太舒服了,让他舒服的有点想睡觉。

在结束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