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几乎是任何灰尘和水渍都没有,甚至连一根抹布上可能会沾上的细小绒毛都没有。
季怀声象征性的敲了下门,里面很快传出一声怒吼。
“滚!!”
alpha带有压迫性的声音吓了季怀声一跳,但他并没有挪动脚步,而是将门推开条缝隙,办公室门没锁在他的意料之外。
但是里面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明显拉着窗帘。
信息素间夹杂着些许烟味。季怀声思绪一片空白,在季然抽烟和他闻错了间选择了后者。
毕竟季家管的那么严,季然怎么可能抽烟。
只是他这个想法并没有立足太久,因为他看见了茶几上数不清的烟头。
“季然?”
这人是个很理智很有计划的人,除了必须一尘不染外,就连拖鞋的摆放都有要求,这些习惯曾经让季怀声将近崩溃。可现在办公室乱到没有落脚的地方,一地的文件和碎瓷片,显然是alpha已经发过几次疯了。
他进来的声音并没有惊动季然,那人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丝毫不在意是否有人靠近。
“我说了你不用管我,让我自己静静。”他声音嘶哑,仿佛电锯在割木头的声音,“是兄弟,帮我多照顾一下季怀声就行。”
这是把他当成了周楠?
“季老师,我来还你上次拿来的餐盒。”
话音刚落,沙发上的人马上弹坐起来,一双黑白分明地眼睛死死的盯着季怀声,那目光充满了占有欲和侵略性。
仿佛一头饥饿的狼突然间看见了肉一样,只想囫囵个的吞下。
“周楠把你叫来了?”季然说着便起身,抓着季怀声,小心又迅速得将人往外推,“我这没事,你回去吧。”
两人之间只隔着茶几倒是没看出什么不同来,可此时季然走近,季怀声才发现这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对劲。
左脸上是青紫色的淤青,可以看出是耳光留下的痕迹,可他挨打明明已经过去很久了,况且那一巴掌并不是很重,当时确实红肿,但过后不可能变成这样。
除非他又挨打了
“你等等,季然,别推我你到底怎么了?上次见面你就戴着个口罩,你爷爷打你了?”季怀声问了不答,心里烦躁,猛地甩开他推着他的手,驻足,拧眉,“季然,你这闷葫芦的性子到底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面前的男人站直身体,显的又怔愣又无措。
季怀声打开灯,在亮起的那一瞬间,他看清了季然的脸色,惨白光是这两个字就不足以形容他,那张脸简直就是半点血色都没有,已经快要和死人一个颜色了。
这人抓着他的手臂在微微颤抖,掌心传过来的滚烫温度仿佛烙印般烫在了他的心上。
“你发烧了。”
“我没有。”他不想承认,却被季怀声得目光盯的无地自容,委屈突然间爆发,让他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两步,靠在季怀声身上。
他贴着他,抱着他,歪着头在他脆弱地脖颈上咬了一口。
alpha的易感期不光破坏能力强,从而也会变的敏感多疑,需要被omega不停的安抚。季怀声其实挺喜欢季然的易感期,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看见和平时不一样的季然。
会多一点点小脾气,会在不经意间跟他撒娇,但也仅限于此了,易感期的他也很理智,很克制。其他alpha会在这个时候缠着自己的omega不停的撒娇喊老婆,而季然,只会叫他季怀声。
回忆起过往,季怀声有些不爽,想要哄人的心淡了,但他还是抬起手,圈住季然后背,轻轻拍了拍,可这一拍就摸到了一手黏腻。
是汗吗?
他趁着身上的大型挂件在不停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