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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抗一切突发事件的。

嗯,是塔玛拉带坏的你。

你颇为满意自己找到了真相。

不过这一天还好,这些本地人虽然冷冰冰的,但没有任何诡异的事情发生。

从大巴上下来,一进旅馆,玛莎就拿起一束刚点燃的鼠尾草,兜头盖脸地对着你一阵熏。

“你们这些孩子怎么回事…驱不散的邪气…”老太太嘟嘟囔囔的,又给你舀了一杯她的自制饮料。

你对老太太还是很信任的,毕竟她说得一点没错,外来到这个属于本地人的世界,在这里随时都可能面临各种恐怖事件的你们,对于本地人来说可不就是满身的邪气?

不过玛莎是有真本领的,每当你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时候,她就会及时找到你,一通仪式后立刻你就会神清气爽。

这样轻松惬意不用动脑子的日子过了没几天,你也要离开洛丝国副本了。

但在你离开前,新年先到来了。

新年的这一天,所有房客都喜气洋洋地帮忙扫洒和布置旅馆。

夜幕还没降临,玛莎已经早早地给旅馆挂上了锁。

旅馆客厅里点着一盏被手工修补过多次的吊灯,桔黄色光圈笼罩在裂纹横生的木地板上。

室内混合着浓烈的伏特加气息、煮胡萝卜洋葱的甜味、电视里甚至放着花国的旧年联欢晚会的片段——问就是旅客里有两个花国人,玛莎又喜欢热闹,所以大伙儿拱着你,就投屏了这个视频。

你窝在墙角靠窗的位置,有点晕饭。

但玛莎还站在电热炉后,弯着背,拌着一锅红菜汤。

她今天堪称是盛装打扮:新绣的深色头巾裹住银白色的头发,袖口还别了枚红木制的小十字。她还特地把一颗古旧的熊牙戴上了。

关于这枚熊牙,玛莎跟你说过的,它可不是普通的装饰物,而是一枚真正的护符。

你突然感觉也许玛莎不仅仅是在欢庆新年,更像是在——全副武装地准备对抗着什么。

你的眼神总往她那边飘,换来的就是老人家一碗接一碗地给你乘红菜头汤,直把你喂得脸色也红扑扑地像汤水似的。

玛莎总是把你当成小孩子似的,但对其她人就不这样。

哝,她给你发甜汤,但是其她住客更她讨要汤品的时候,她就面色慈祥,但笑着骂这些人是“无赖”“小流氓”,只给她们分酒。

住客们为了故意讨她开心,作怪扮演要吃的乞丐,拿了酒之后也只好痛快地仰脖全喝下去。

几轮下来,一屋子的醉鬼爆发出你在洛丝国从未见过的那么多笑。

只是,你没有忽视,玛莎总在客人转身后默默地不停地擦拭桌面——平时这老太太可没那么勤快,餐厅的小桌子经常都是擦不干净的。

“新年啦,新年啦!”

坐在你左侧的年轻情侣用嘤语在你耳边嚷嚷,看起来像是和你搭讪。

男人正傻不愣登地在玻璃窗上画雪花,女人更是已经喝高了,唱着洛丝语的儿歌,歌词你听不懂,但能听出词语的走调和声带的迷醉。

“哈哈哈,抱歉,忘了你听不懂。”女人颠颠倒倒地说这话,“我给你唱这个,小时候每次新年前一晚都得听它才觉得新年味儿来了…”她说着,冲你举杯。

又转身一巴掌甩在男人身上,吼道:“给我伴奏!”

所谓伴奏就是男人用嘴巴开始打节奏,但是既不成调,也不成节奏。可混在女人的鬼哭狼嚎里,竟然合了拍。

“你在我们国家过第一个新年吧?”

表演欲宣泄干净后,女人搂过你的脖子,酒杯要劝不劝地在你的面前晃过,最后倒进了她自己的嘴里。

你轻轻点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