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生说着,拔腿就走,留下你一个人在原地彻底凌乱。
难道不是她一直在自说自话吗?
自我反省了一会儿自己说话的方式,肚子又咕噜噜叫了起来,双重的恼火冲破了你的思维迷障,对啊,有什么好自省的,你没做错任何事啊!
这里的规则不对劲。
就算那个女生是一个极端自我中心主义的神经病,她的行为也已经说明了问题。
不论她是出于表达自我或者真的想来和你聊聊天的目的,怎么你一提到规则她就变脸呢?完全可以像一开始一样忽略掉你的话,只是说自己的话啊。
是因为,规则并不可以被讨论吗?
假如真是这样,那你要怎么获取规则?
这个女生已经是你在这里蹲守小半天找到的唯一一个看起来有交流欲的人了,再多等一会儿你也没能找到第二个比她还更正常的人,只好先回房间去。
也不算一无所获。你安慰着自己,把那女生的行为细节和话语在脑海中一遍遍复演,想从仅有的线索里找出更多的信息。
踏上四楼的楼梯,长长的走廊尽头,在你房间的方向,站着一个男人。
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脸上带着和那些路人一样面具般的笑容,只是目光中多了一些你很是熟悉的仿佛上司对下属一样莫名居高临下的轻蔑。
他像是早就知道你会回来,刻意在这里等着你。
“叽里咕噜。”他说。
看你完全不懂的样子,他有些不爽,改用嘤语:“现在的学生真的是,你一点霓虹语都不学吗?”
你沉默不语,不想和他多争辩,绕过他就准备回房。不料却被拦住:“你这学生是挺有趣的,一副满怀疑惑的样子,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但是,在你的国家,没有人教过你礼貌吗?”
你抿抿唇,尽量不去理会他语气里的恶意。“不好意思,请让一下,我有急事回去。”不和他吵,不和他吵,现在你对这个世界还一无所知,不去争一时的长短。
他却丝毫没有动的意思,反而更上前一步,挡在你面前。
凑近看,这人原来这么高。
“别急着回房间,”他慢悠悠地说道,“作为你的邻居,也是老师,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聊聊。毕竟你这样的国际生,很多事情还不明白,对吧?”
“我已经听别人说了一些…”你试图敷衍他,但他打断了你。
“别人?”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作为一个学生,你最应该听从的是师长的建议。”
“我在说话,你怎么打断我?你不会读空气吗?”你想了想,把之前那女生用在你身上的小连招打了出来。
这男老师的脸瞬间绿了,嗫嚅着说不出话。
嘿嘿,有用。
“这位老师,既然您住在学生宿舍,想来并不是本校的老师。”你在小绿书上搜到这方面的信息,好像在霓虹国因为学生公寓短缺,霓虹学生大多是在外租房,校方提供的学生公寓往往就租给了国际学生和由来本校拜访的外校老师暂居,“作为别的学校的老师,却来教训这里的学生,恐怕有点失礼吧?”
谁还不是没看过霓虹剧的人呢?看着男老师憋屈的脸,你感觉自己好像体悟到了连招的逻辑,乘胜追击。
“我很尊敬作为师长的您,但您也不应该借此去对陌生的学生来攻击。尤其我是国际生,我对这边很多事情并不熟悉,您真的不应该这样子去霸凌我。”应该是这样,站在道德的高地,去指责他,把凡事都往礼节上推。
男老师却突然一笑。
你心道不妙,还没理清思绪意识到过句话哪里说错了,就见男老师抬高声音:“所以说,国际生就要有国际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