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穴很耐操。”
我受不了地推开他,感觉脸已经烧了起来,“你……讲话怎么这么流氓!”
维耶尔翻了个身把我压在床上,我只穿了件衬衣,他的手顺着我的大腿摸到屁股,一边揉捏一边声音喑哑地说,“就一次,好吗?”
我半阖着眼不吭声,但顺着他的摆动把腿打开。
维耶尔立刻垂头深深吻住我。
明明说好只做一次,这个禽兽还是做到了他尽兴。
最后困的不行插在我里面就要睡过去,我踹了他一脚,他才拔出来边吻我边问,“不能插在里面睡吗?”
“不行!”
他睡着了我却还不困,爬起来自己去清理了一番,又回到床上钻进维耶尔怀里,静静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