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猫,而小猫的旁边是两个头挨着头的小‘人’。
说是小‘人’,因为从她的角度看去,好像两个头靠在一起,下面还有圆滚滚的身体和四肢,离远了看,更神似两个胖胖的无锡大阿福,还是分不清眉眼的那种。
南絮觉得这场景眼熟,看一会忽得明白过来,仰头大笑着滚进了被窝。
段文裴被她笑得浑身不自在,隔着被褥去挠她,“不准笑。”
听他闷声闷气的威胁,南絮笑得险些岔了气。
见她还不肯停下,段文裴朝着手心哈口热气,伸进被褥里把人抱出来,捏住她双唇呈鸭唇状,故意吓她,“再笑,看我怎么惩罚你。”
听他提到惩罚,南絮身子下意识一紧,乖巧地眨了眨眼,示意他快放手,她不笑就是了。
段文裴将信将疑地放开手,心里隐隐有几分失落。
南絮果真不再笑他,翻个身趴在他胸膛上,眼睛发亮地盯着镯子翻来覆去地看,她戳了戳他,饶有兴致道:“这猫是金球,这两个人是你我,如此看来,镯子是伯爷雕的?”
风水轮流转,段文裴老神在在地把胳膊枕在脑后,半眯着眼看她,就是不答。
南絮好奇心正盛,他不说,她心里更痒的慌,反手去挠他咯吱窝,可段文裴一脸任君采撷模样,毫无波澜,也不说话。
南絮没招,歇口气,眼珠子转了转,俯身去吻他侧脸。
段文裴摇了摇头,还是不为所动。
南絮心里暗斥,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只是好奇心驱使心里还徒生出一股胜负欲,她偏要让他亲自告诉她。
她再度俯身,只是这次吻上了他的唇,不同以往他吻她,她刚碰上软滑的唇瓣,他便顺势伸出舌/头纠缠在一处,等她刚要深/入时,他又欲拒还迎地缩了回去,任她如何在外徘徊他就是不开关放闸。
四目相对,南絮在那双墨色的瞳仁里看到了几缕戏谑。
哼!敢小瞧她!
南絮回忆着他平日里的动作,暗中使劲,贝齿轻弹,来回逗弄,等他眸中渐渐染上情/欲,双眼迷离时,她又转移阵地,毫无预兆地吻上了他如山峦起伏的喉结。
段文裴身子微颤,双手捏紧,惊喜地看着她,南絮却在此刻抽身坐起,段文裴再也忍不住,反客为主,等二人彼此呼吸纠缠在一起时,他终于开口投降。
“阿絮如此主动,想来不会再说出和离之语。”
南絮正换气,闻言粉拳轻锤,让他快快解惑。
他接住她的拳头,连说三个好字,“恭敬不如从命,正是为夫刻的,”他凑近问她,“怎么样,刻的还不赖吧。”
南絮心中高兴,嘴上却有些不愿如他的意,故意道:“还行吧,凑合着带。”
段文裴有些不乐意了,“凑合着带?阿絮,是不是比不上那个人送你的那只?!”
南絮:
“你到底从哪看出,我还念着他,以至于他送的东西我也念着。”
“还有,”她摩挲着他的耳廓
,猛地揪住,笑着逼问,“段怀州,你怎么知道李湛送过我手镯,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手劲不算大,段文裴却好心情地配合她当了回家有悍妻的‘耙耳朵’,求饶着,“好阿絮,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好不好,别揪了,揪痛了,也不知道谁心疼。”
南絮新奇地看着身子之人,这人脸皮是越来越厚了,花样也越来越多了。
段文裴缓缓讲起李夫人约她见面之事,又说起李夫人想让她劝说李湛放下,还提及李夫人言语中的轻视。
南絮后知后觉,原来之前她们都猜错了,不是李湛送信要见她,而是李伯母。
“这种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