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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汤和药都喂不进去了。”

另一个也说,“奴婢们只能扶玉茗姐姐坐起来,掰开她的嘴强行灌下去,可大多时候喝下去的不多。”

“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南絮转头看向她们,丫鬟们一慌,急忙辩解道:“不是奴婢不告诉夫人,可每当要去的时候,玉茗姐姐就像能感应到一样,又可以像从前那样喝下去。奴婢,奴婢不敢贸然打搅夫人,想着等观察几日再说,没想到就拖到了今天。”

丫鬟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

还有这么神奇的事?南絮有些不信,以为是这些照顾的丫鬟不尽心,便叫丫鬟端碗参汤进来,她来喂。

果然像丫鬟们说的那样,起先喂不进去,待南絮在玉茗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再喂,又不似先前那般困难了。

喂着喂着,泪水模糊了双眼。

旁人或许不知,但南絮心里怎会不明白,玉茗即使在昏睡中,也想着念着她,拼着最后一口气不愿给她找麻烦。

可她,却还没找到害她如此的真凶,南絮觉得有些愧对玉茗,愧对她对自己的一片真心…

南絮接过春芽递来的锦帕拭了拭眼角的泪渍,把参汤交给了旁边的丫鬟。

“接着喂吧。”

“若是以后再遇见这种事,就在玉茗耳边提提我的名字,如果再不管用就来回禀我,不可耽搁延误!”

说完,南絮不再停留,出了院子。

丫鬟们目送南絮离去,没注意到,床上玉茗的手指动了动。

*

从玉茗那出来,南絮走的很快,春芽没赶上把斗篷给她披上,雨水打湿了南絮肩膀和袖口。

穿过回廊,绕过假山,眼看着要到正房,南絮脚步一滞,转身往书房走去。

她走的很急,差点和迎面而来的余荣撞上。

幸好余荣脚下刹的快,退后两步抱拳向南絮请安。

南絮嗯了声,绕过他就要进书房,却在推门而入时被余荣伸手拦住。

“夫人,伯爷在会客,这个时候恐怕不方便见夫人。”

南絮这才记起,光顾着想事情,忘了叫人通传,遂叫余荣进去告诉段文裴一声,自己要见他。

余荣本想说这客人一时半会怕是走不了,见南絮神色肃穆的样子,知道这话不该他来说,便颔首转身进了书房。

南絮盯着那扇打开又合上的朱漆木门,不觉走近几步把耳朵贴上去听里面的声音。

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只隐约听见什么东西大概找到了,又说什么传开了,宫里召了公主和谁说话,一会又说这雨果真灵验,哪个地方的知府递上来请求赈灾的奏疏…南絮正听地入神,‘吱呀‘一声,身前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南絮抬头与里面的人四目相对。

“嫂夫人这是…”

谢晋眨着一双桃花眼,看着面前的芙蓉面,露出抹风流倜傥的笑来。

南絮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又因为听墙角被人抓住,心里慌乱一瞬,正要说话,里面传来声不轻不重的呵斥,“谢允之,对你嫂夫人放尊重些!”

话音刚落,便见一道玄色的身影从屋内席卷而来,把谢晋挤到一旁,拉着南絮的手腕进了书房。

谢晋揉着撞疼的胳膊,朝着段文裴的背影默默翻了个白眼,脸上笑意一收,朝南絮正儿八经地行了一礼,“谢晋,见过嫂夫人。”

“谢大人不必多礼。”南絮挣开手腕处的桎梏,离身侧之人远了些。

这一幕被谢晋看在眼里,不由暗道,赵怀州啊赵怀州,你也有今天!

“还不走?你不是说还有事情要去办吗?”见谢晋站在原地不动,段文裴提醒他。

自那天两人闹的不欢而散后,这是南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