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周成带着两个打手,一行人无声无息地上了三楼,果然在楼梯拐角暗处找到一个男人,他防备心极强,起身要跑。

那两个打手是武术出身,在月半湾做了好几年,反应力非常人能比,他们立刻反应过来。

三下五除二把人绑了起来,其中一个从口袋掏出不知道是什么布,粗暴地塞进男人嘴里。

他挣扎着要求救,周成手一挥:“带走。”

这时候男人正在月半湾的其中一间屋子里。

南城的发展日新月异,夜总会和ktv遍布各处,其中最大的就是“月半湾”。

月半湾明面上的老板是应家的二公子应倬云,实则真正的老板是阮鹤生。

只是这些年阮鹤生不在南城,需要有个人做他的喉舌,替他做一些不方便做的事。

月半湾的装修可谓是金碧辉煌,当初设计时由应倬云一手操办,请了欧洲某知名设计师,钱一分没少花,就是效果不尽如人意,让人疑心其实钱早被应倬云私吞了。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阮鹤生、周成二人从后门的电梯直接上了三楼。

不同于过道的光鲜明亮,包厢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香味,清幽淡雅,不具有侵略性。

包厢正中央放着一把椅子,男人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他眼角、口唇边有伤,青青紫紫交错,实在是吓人。

事到如今他明白挣扎无用,干脆不反抗了。

阮鹤生双腿交叠坐于沙发上,他还未开口,男人说话了:“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他看着二十多岁,长相平平无奇,丢在人群中毫不起眼。如今颧骨断了,一说话整张脸都疼,所以声音怪异,表情狰狞。

阮鹤生一掀眼皮,那目光仿佛在看死物。

男人从他的表情中品出不屑和轻蔑,他挣扎着带动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音。

周成使了个眼色,打手上前按住男人,掐着他的脖子狠声说:“再动弄死你。”

人的求生意志有时大到惊人,男人明白眼前的人能决定他的生死,于是怒吼着:“你到底是谁?我应该没有得罪过你。”

他有自知之明,这种阶层的人根本不是他能接触到的,更别说得罪了。

男人小丑般独自挣扎半天,在他如坠冰窟之际,那个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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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答了:“张贵勇。”

他是家里三代单传,父母特意起了这个名字,希望他以后能大富大贵。

谁知那个人听了之后说:“名字难听,人也没什么用,不如死了。你觉得呢?”

他转头问身旁的人,那个人是他下属,当然附和着他:“阮先生说得对。”

张贵勇捕捉到其中的信息,他立刻说:“阮先生,我到底哪里得罪您了?请您明示,我以后肯定会改的。”

阮鹤生饶有兴致地问:“怎么改?”

张贵勇不顾脸上疼痛,忙不迭说出一长串话,“我从您眼前消失,不对,是从南城消失。以后我每天为您烧香拜佛,保佑您长命百岁,赚大钱。”

不知是哪句话引得阮鹤生笑了一下,他说:“保佑我长命百岁,赚大钱?”

张贵勇很快意识到,这是一句蠢话,眼前的人明显不是权势滔天就是家财万贯之辈,再赚大钱还能赚到哪里呢?

阮鹤生脸上的笑意不见,语气淡淡的,“只有死人才需要人每天烧香拜佛。”

“阮先生……”

阮鹤生看他一眼,他的话当即噎在喉中,不上不下。

周成站在一旁,一直没有他上场的机会,他脑子转得飞快,琢磨着阮先生想听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