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鹤生手骨节分明,手指长,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有时还能看得到手背的青筋,真的好色情。
这样的手适合插进她的穴里,插到她高潮。
背对着阮鹤生坐在他怀里,她仰着头和他接吻。
而阮鹤生的手隔着内裤揉她的阴蒂,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轻柔。
揉到爽的地方春山会忍不住夹腿,阮鹤生就撑开她的腿继续揉。
直到内裤湿掉,他手上有湿润的水液。
他不脱掉春山的内裤,直接拨开一半,手探进去,湿热的穴口立即紧紧吸住他的手指。
春山的呜咽声溢出唇边,“唔……”
略带凉意的指节插进穴里,刚开始是浅浅戳弄。
他在她耳边说,“我的手上全是你的水,春山。”
春山喘息着,脸好烫,“因为真的很舒服。”
蜷缩在阮鹤生怀里,她鬼使神差低头,看到阮鹤生的手在她穴中搅弄,他手上都是水色。
她见过他用这双手签字,动作赏心悦目,字也是极好看的。
与他牵手时也会觉得,这双手又大又暖和。
此刻,这双手在她穴里,他在用手操她。
不够,“要两根手指。”
手指原本就不如肉棒粗,只有一根哪里能喂饱春山。
于是阮鹤生插进两根手指,手指在内壁刮蹭着,碰到敏感的软肉,带出一大片水。
阮鹤生的呼吸和气味被无限延伸进春山的感官,她贪婪地闻着清冷的味道,“嗯……怎么连你的手都这么会操……”
屁股下面硬硬的,硌着她,是阮鹤生硬了。
明明这么硬了,还要用用手操她,“阮鹤生,你硬了。”
手掌有时会拍到阴户,会有绵软的快感,阮鹤生扣弄到最深处,他另一只手插进春山的嘴里,搅得她差点流出口水。
手指压住舌头,春山含含糊糊说不出话。只能模糊地发出呻吟,“唔……”
他说:“春山,你的舌头是软的,穴里也是。”
说着又加了一根手指,将春山的穴撑得满满当当,再也吃不下更粗的东西。
床上有点点水渍,深色的,不算太明显。
都是春山的水。
不知摸到了哪里,穴里忽然强烈地痉挛,阮鹤生说:“这里,是吗?”
春山抓着床单,再也说不出其他话,好爽。
她不说话,阮鹤生了然,便一直朝着那一处戳弄。
春山夹着阮鹤生的手臂,夹到他进出困难。
阮鹤生再一次强势地分开她的腿,“还想高潮吗?”
春山胡乱地点头,他说:“那就乖一点,不许夹腿。”
是命令的语气,他冷着脸,实则肉棒硬到要爆炸。
好那个……
春山更湿了。
插弄小穴的声音没停过,他看着春山喷出的细细水柱,夸奖说:“身体好淫荡,用手也可以轻易高潮。”
高潮时春山的穴高潮着缩紧,吸住阮鹤生的手不放开,哗啦啦的水喷了阮鹤生满手。
虽然高潮效果不如用肉棒插,但依然非常妙不可言地爽。
春山靠在阮鹤生的胸膛,大脑空空,享受着高潮后的片刻宁静。
屁股下的东西提醒着她,阮鹤生还硬着。
她自觉地爬到阮鹤生腿间,“我替你解决。”
阮鹤生捏着她的下巴,止住她的行为,“不用。”
她眨眨眼,“那你一直硬着会很难受的吧。”
阮鹤生说:“我自己解决。”
春山打破沙锅问到底,“怎么解决?”
“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