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2)

春山脖子上生出细汗,浸在伤口上又痒又疼,彻底成了腿心快感的催化剂。

和阮鹤生十指相扣,春山的奶子上下晃着,从睡裙中跑出来,乳肉看起来扎眼又可口。

尿意上头,春山确定这次真的是尿意,不是潮吹。

她显得很急,“阮鹤生,你快射,我想上厕所。”

阮鹤生有伤,纵然他想让春山尿在他身上也不可能,她不会同意。

她的声音飘飘然,眉头皱着,“高潮了,要高潮了……”

春山仰着头,吐出破碎的呻吟,穴肉被操地发红,她有意配合阮鹤生,经过几次抽插,他总算射了。

安全套射满了,浓稠的精液在其中晃动。阮鹤生打了个结,扔在床边的垃圾桶中。

春山来不及消化高潮的快感,一骨碌爬下床跑到厕所。

回来时,屋里气味还未散去。

她连忙去看阮鹤生的伤口,“有没有裂开?”

绷带上干干净净,除了不明水渍外倒是没有血,她脸一热,这样也还是要换吧。

阮鹤生说:“你的伤口也需要重新上药,让周成请医生来。”

0052 52讨厌

收拾好屋里的狼藉,开窗通风。

不多会儿,周成领着医生来了。

这医生中等身材,很年轻,穿着白大褂,背着医药箱。

他先是查看了阮鹤生的伤口,说:“没有裂开,状态还不错。”

春山被骇人的伤口下了一跳,两道约莫十厘米的口子在小腹上,想象得到当时是怎样的血肉模糊。就像她想到过阮鹤生的伤很重,没想到亲眼见到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她比当事人紧张,就这么木木地看着医生为阮鹤生重新包扎。

阮鹤生说:“请也看看她的伤口。”

过了两天,春山的伤口在渐渐结痂,医生简单地涂了点药,“这位小姐的伤应该很快就会愈合。”

至少与阮鹤生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周成送走医生,屋中恢复安静。

春山不想哭的,可是眼泪莫名其妙地流了出来,“阮鹤生,你的伤怎么这么重啊,还说不疼。”

他说:“如果你受伤我会更疼。”所以他宁愿自己受伤。

温热的眼泪滴在阮鹤生手上,烫到他心尖上。

抬手抹掉眼泪,温声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不要哭了。”

她默默地流着泪,抽噎着说:“好,我不哭了。”

春山躺在阮鹤生身边,她问:“你怎么没有说过你还有个弟弟。”

那个人和阮鹤生一点都不一样,他轻佻,浪荡。春山不喜欢。

“他与我同父异母。”

“哦,”春山微怔,“阿姨是……”

阮鹤生知道她想问什么,“她十二年前去世。”

阮行煦瞧着和春山年纪差不多,怎么也不止十二岁。

这大概就是其中的隐情了,阮鹤生的母亲尚未去世,他父亲就出轨其他人,还生了孩子。难怪阮鹤生如此恨他的父亲。

春山虽然父亲早逝,但他们当初是非常恩爱的夫妻,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讷讷地说:“都过去了。”

“嗯,都过去了。”

她抱着阮鹤生的手臂,神色认真,“你现在有我。”

阮鹤生捏捏她的耳朵,笑着说:“我有你就够了。”

敲门声再次响起,阮行煦没有等里面的人说话,他自顾自地打开门,“爸在楼下,他想见你一面。”

春山不喜欢阮行煦,自然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她枕在阮鹤生肩上,不看阮行煦。

阮鹤生见旁人不像对待春山那么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