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鹤生说:“因为你是一个大姑娘了,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好任何事。”
很多时候春山都感觉阮鹤生像他的长辈,他对她说的话,为她做的事。
她最喜欢阮鹤生看她时的眼睛,认真、干净,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阮鹤生,今晚我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他眸中升起晦暗的欲火,又很快消失,他说:“好。”
头顶的灯很亮,适合写作业。春山在做数学题。
写着写着,她停下笔,转过身说:“阮鹤生,我想洗个澡。”刚才跑得太急,身上出了汗,黏黏的,不舒服。
“浴室的柜子里有为你准备的睡衣。”
真不知道该说他是贴心还是预谋已久。
冲了个热水澡,春山心情舒畅多了,打开柜子,果然有两套棉质睡衣,甚至还有睡裙。
细细的吊带,冰滑的手感,是夏天穿的。
可是谁规定了春天不可以穿睡裙呢?
于是春山穿着睡裙,抽走阮鹤生手中的书,凑到他身边,轻轻地说:“不许看书了。”
睡裙不知是谁买的,宝蓝色,真丝材质。穿在春山身上露出一半的胸脯,因为没穿内衣,还可以看见乳头凸起。
还很短,短到嫩白腿肉直勾勾地在阮鹤生眼前晃。
穿上校服的春山是稚气未脱的青涩少女,换上这件睡衣多了些勾人的气质。
阮鹤生的目光定在她白皙的肩膀、胸口上,很隐忍的样子,“那我应该做什么?”
明知故问。
春山牵着他的手摸向大腿,“和我做爱。”
她体贴地说:“你有伤,不能动,我可以自己动。”
阮鹤生摸得满手滑腻的触感,他呼吸有些重,“坐到我的脸上。”
撩起睡裙,春山爬上床,慢慢地坐下去,温热的呼吸渐渐喷洒在腿间,她好怕淫水就这么流到他脸上。
“啊……”
他的舌头在小穴周围打转,鼻梁戳着春山的阴户,一下又一下地舔着穴。
阮鹤生的手抓着她的脚腕,他自然能感受到春山双腿轻颤,是爽的,
小穴颤颤巍巍喷出一些水,阮鹤生照单全收,他大口大口地吃着穴,吃掉春山流出来的水,再咽下去。
坐在阮鹤生脸上,捂住他的口鼻,春山开始胡思乱想,“阮鹤生,这样你会不会窒息……啊……”
阮鹤生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并不会窒息。
舌尖浅浅地探进穴里,像试探又似折磨。
春山两手撑在枕头上,她不敢低头看阮鹤生的脸,“好吃吗。”
这回轮到阮鹤生含含糊糊,“好吃,是甜的。”
百忙之中春山仍然记挂着他的伤,她回过头看他的腹部,“千万不要乱动,万一伤口裂了就不好了。”
阮鹤生在外人面前永远是正经的、疏离的,他的下属似乎都对他又敬又怕。
就是这样一个人,现在正为春山舔穴,他会夸春山的水多,说春山会夹,会一边安慰春山一边将肉棒插进最深。
他的意乱情迷,不正经,只有,也只能春山看见。
春山不禁发问,“阮鹤生,你怎么这么会舔穴。”
回回舔得她想喷水,想叫床。
所有的快感汇聚在一处,春山只觉得腿下面,阮鹤生的肩胛骨好硬。
窗帘关上一半,有点点天光漏进来,只有一点,毕竟夕阳已经落了山。
小穴泡在温热的口腔里,这种感觉是与肉棒插进来是不同的,前者是温柔刀,后者是猛烈的快感。
肩上细细的吊带滑下来一半,一边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无端的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