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范智拍拍春山的脸蛋,“这样不好吗,还可以替你验证一下你在阮鹤生是不是真的爱你。”
不顾春山的反应,他又开始自言自语:“如果阮鹤生死了,阮翀闻肯定也难活着。”
阮翀闻身体不好这件事他们都清楚,既然接近不了他,那就给他的精神重重一击。反正决不能让他一个人痛苦。
范智逻辑混乱,想法奇异,疯狗似的乱咬人。
春山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她嘴比脑子快,“那你直接绑架阮翀闻不就好了。”
“什么?”
此话一出,范智惊讶了一瞬,“他可是阮鹤生的父亲。”
“那又怎样,他又不是我爸。”阮鹤生也不喜欢他。
“忘了,”范智扭曲地笑了起来,“阮翀闻大概率不会同意阮鹤生和你搞在一起,他死了正好如你们的意。”
春山很不喜欢他的措辞,眉毛紧紧拧在一起。
她的恐惧转化成愤怒,她直直地说:“你爸拿了阮家的八千万,是犯法的,本来就应该坐牢。”
自己犯法又怎么能怪别人?
“啪”地一声,巴掌落在春山脸上。她被打懵了,半张脸是麻的,后知后觉的疼痛让春山眼里盈满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