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李刚王虎之类的名字呢。”
春山合上书,“名字只是代号,他叫什么都不影响我喜欢他。”
看着好友愈陷愈深,嘉悦不由得说出担忧:“他的车那么贵,按你的话看,他还有司机,住在这里也只是因为他妈妈以前在这住过,说不定他哪天就搬走了……”
她观察着春山的表情,还算正常,于是继续说:“像他们那种有钱人,就算和你在一起了也不会认真的,最后倒霉的肯定是我们这种穷人。”
春山低着头,声音很轻:“我喜欢他,想每天见到他。”
嘉悦说的她想过,可她既改变不了阮鹤生的去留,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她的生活够平静,够普通了。阮鹤生是掷入她平静如水生活中的一粒石,她迷恋那种时而雀跃又时而惴惴不安的感觉。
“春山,季嘉悦,你俩说什么呢。”
李瞻络隔着课桌和她们说话,嘉悦笑了一下,说:“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