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猝不及防插进一根手指,春山呻吟出声,嘴里有肉棒,她只能含糊不清地嗯嗯啊啊。
屁股摇着迎合阮鹤生的手指,用力吮着肉棒,没有什么是比让阮鹤生陷在情欲里更好的事。
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手指,再接着是三根。
指尖刮蹭着春山柔软的内壁,淫水蹭了阮鹤生一手,她不太满足,手指没有肉棒好吃。
肉棒在春山的喉咙中跳动,她耳根是红的,脸也是红的,头发披散着。
阮鹤生看下去,只看得到她用力吃肉棒的样子,那么粗一根,在她嘴里。
他扶着春山的肩膀要她起来,“好了。”
春山仍在埋头吃着,没听到他声音中的压抑与克制,“不要。”
她哪知道这个时候阮鹤生是要射了。
阮鹤生咬着牙,让她起来,下一刻,精液全射在了春山的小腹上。
春山低头看身上,是阮鹤生射出来的灼白的精液,此刻正缓缓流向大腿。
她想的却是,阮鹤生射了,所以可以插到她穴里了。
坐在腿上接吻,穴直接蹭着他的腿,两人吻得啧啧作响。
春山轻声说:“有没有吃到你自己的味道。”
她都不嫌弃他,难不成他会嫌弃自己?
阮鹤生说:“不如你的味道好吃。”
“那下次你为我舔穴,好不好。”
阮鹤生揉她的胸,碾她的乳头,又去吻她,“好。”
春山喜欢和阮鹤生接吻,并且她享受这种感觉,虽然快感不如做爱强烈,但是有飘飘欲仙的恍惚感。
水流得阮鹤生满大腿都是,春山只觉得穴里好空虚,想要阮鹤生用肉棒填满,让他捣到最深处,操到她说不出话,只会叫床。
微微抬起屁股,不费半点力气轻而易举地坐上阮鹤生的肉棒,因为她的水流得够多,也不会痛,反而有强烈的满足感。
“嗯……阮鹤生,你不要动。”让她来,她用穴操阮鹤生。
阮鹤生的手放在她的腿两侧,按着她坐下来,“好,你来动。”
春山爽到腿发抖,软肉狠狠地夹着肉棒,仿佛要榨出其中的每一滴精液。
她捧出奶子,喘着说:“你亲亲它。”
乳肉白嫩,像春山一样,柔软可口。
阮鹤生在乳头四周舔吻,舌头偶尔刮蹭到乳头,春山“唔”了一句,“阮鹤生,吃进去,吃我的奶子。”
她似乎越来越放荡了,说出话的让她自己都羞涩不已。
抬起屁股,重重地坐下去,每次都紧密相连。春山的穴吞吐着肉棒,穴肉翻红,撑出一个圆形。
阮鹤生的肉棒很长,足够插到宫口,春山晃着腰慢慢地磨,找穴里最舒服的地方。
春山如同海浪中颠簸的小船在阮鹤生身上起落,奶子被舔得很舒服,他的舌头好会吃。
她仰着头,“唔……好舒服。为什么你的肉棒可以插得我这么舒服。”
车库的灯光是昏暗的,从里面望出去只能看到模糊的车影,这让春山有种他们是在野外交媾的错觉。
车窗玻璃上有迷蒙的雾气,她用手指写下几个字,还没有写完,阮鹤生忽然往上重重一顶,春山的手脱了力,于是那几个字又花掉了。
阮鹤生在她耳边说:“你的力气太小了,我来帮帮你。”
春山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腰,阴蒂又麻又酸,穴里的快感堆积在一起。
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两人的腿间,车座也难以幸免,操得深了,春山受不住,“太快了,慢一点。”
“慢一点怎么舒服?”
阮鹤生做起爱来很凶,一点也没有平时冷静、儒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