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鹤生察觉到他的异常,摸摸她泛红的脸颊,问:“湿了吗。”
她带着阮鹤生的手去摸腿心,轻喘着说:“湿了,还流了好多水,阮鹤生,你插进来好不好。”眼尾也泛着红,好像不插进去就要死掉了。
阮鹤生很冷静,他说:“没有套。”
春山急切地说:“不要套,你直接插进来,都射在里面,想吃你的精液。”
他仍旧是那副说辞:“怀孕了怎么办?”
春山这时色欲熏心,想的居然是怀孕了就生下来。她吻阮鹤生的唇边,手向下摸,“已经这么硬了,还是不插进来吗。”
明明硬得不成样子,还装什么正经。
他说:“那你自己放进去。”
自己放进去,怎么放?春山呆愣住了。
阮鹤生揉她腿心,隔着内裤摸到一手黏腻,“你自己送进去,把肉棒送到穴里。”
上次做爱天是黑的,这次是白天,一切都能看得很清楚。
龟头流着水,粗大的肉棒挺立着。春山在办公桌上脱掉内裤,她腿心水光淋漓,花穴吐出淫水,完全湿透了。
她咬着唇,阮鹤生望着他,面容冷淡,但是仿佛已经用眼神把她操了一遍。
踩住椅子两旁的空位,阮鹤生搂着他的腰,春山对准肉棒向下坐。
穴里湿滑,第一次没有插进去,过电般的快感使得春山抱着阮鹤生的肩喘息。
上衣凌乱不堪,阮鹤生的手覆在她胸上,慢慢地揉着,白嫩的乳肉比丝绸还要舒适,乳头啄着他的手心。
春山想要赶快吃到肉棒,可是越急就越插不进去,最后她恼羞成怒,“不做了。”
阮鹤生掐着她的腰,往下一坐,肉棒严丝合缝地插进穴里。
完全被插满了,春山仰着头,眼泪都要出来了,“阮鹤生,你是混蛋。”混蛋插得她好爽。
春山说什么阮鹤生都同意,“嗯,我是混蛋。”
她在上面导致肉棒插得好深,快要插到宫口,
穴肉用力绞着龟头,春山无法控制,只能呜咽着叫床,“阮鹤生,你的肉棒好硬。”
阮鹤生拍打她的乳肉,“很想吃精液吗?夹这么紧。”
痛中带着爽,春山夹得更紧了。
头脑清明了一点,她咬着唇说:“会不会……会不会有人进来。”
如果让别人知道他们在里面做这种事情,肯定会背后议论的吧,那多丢人啊。
“没有我的允许,他们不会进来。”
他往上一顶,春山立刻爽到说不出话,紧紧抓着阮鹤生的后背,她怕舒服到死掉。
阮鹤生每次都顶到最深处,他们交合的水流了春山一屁股。
女上位的姿势可以插穴还能摩到阴蒂,肉棒在穴里进进出出,春山的穴肉颤颤巍巍地朝外吐着水,再去看阮鹤生,分明也意乱情迷了。
他是极克制的人,在床上也不流露太多神色,可春山就是知道,他也爽到不行了。
春山软声问:“舒服吗?”一边说还一边夹紧了穴。
阮鹤生眉头紧锁,语气不再那么平静,“舒服,春山,你做得很好。”
非常普通的一句话,只听后半句像长辈夸赞小孩,连着前半句一起听就是床上调情的话。
小穴被操到发红,春山的乳肉随着阮鹤生的顶弄上下晃动,白皙又扎眼。
阮鹤生低头含住乳头,春山的身体当即兴奋到喷出水,全喷在了阮鹤生的衬衫上。
春山大脑一片空白,她怎么喷水了。
阮鹤生低低地笑,“有这么舒服吗,喷了我一身。”
春山从没想过和人结合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还是因为她喜欢阮鹤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