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照片别无二致。

春山一愣，说：“阿姨好有个性。”

“她是因病去世，离世前有遗言，说墓碑上的字不想太冗长，有名字和照片就够了。”

冯月松在病榻上挣扎了七年，在生命的最后她骨瘦如柴，不见往日的雷厉风行。

人之将死，她没有什么心愿了，事业她做得很好，儿子也很优秀。

她唯一的心愿就是不想在墓碑上贴着死气沉沉的照片，那并不能够代表她。

0035 35净观寺

扫完了墓，按理来说应该是要回家的。春山想，难得两人一起出来，这么早回去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她问阮鹤生：“山上的净观寺你去过吗？”

阮鹤生说：“没有，你想去吗？”

话说到了这，春山点点头。

山中空气清新，草木青翠欲滴，春山深深呼吸，感觉浑身都被涤荡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