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要硬起来的趋势。
她来不及多想,因为阮鹤生吻上了她的小腹,仿佛她的小腹是一弯浅浅的水滩,阮鹤生的唇舌是在其中戏水的鱼儿。
阮鹤生的吻从小腹到大腿,他轻轻咬着春山腿间的软肉,春山难耐地蹬着床单。
内裤又被脱下来,阮鹤生拎着它,说:“湿到快要滴水。”
他仔细地将春山的内裤放在床边,又低下头细细地看春山的穴,像在欣赏什么完美的艺术品。
阮鹤生夸她:“好漂亮。”
春山的穴是肉粉色的两瓣,阴户有稀疏的毛发,犹如开了壳的蚌,里面是软嫩多汁的肉。
脸是红的,烫的,身上泛着粉,春山紧张到大脑混乱。
她能感受到阮鹤生在她腿间,下一秒,阮鹤生含住她的穴,春山的情绪到了临界点,她皱着眉,“阮鹤生,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