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我和高澎,他很惊讶,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高澎。我也看到了他,没理会,若无其事地和高澎往小区外赚但在我转身的时候,却清楚地看见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愤怒,他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很少流露出这样的情绪,我顿觉背心一阵发凉。
接下来几天除了上班我就整天和高澎厮混在一起,同进同出,俨然一对亲密恋人,但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不是。我们从未象现在这样如此的依赖对方,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谈话,拼命从对方的身上索取自己需要的其实是很卑微的安慰。我们看似如胶似漆,却又刻意保持距离,但是在一起混久了,渐渐感觉有点失控,一种人为难以控制的情绪在彼此的心襟涟漪般荡漾开来。
进出莫愁居的时候,住在隔壁的祁树礼好几次都碰到了我们,但他没有再显露声色,态度比第一次看到我们时平和得多,他甚至还主动跟高澎打招呼,高澎不知内情,也连连笑着点头。
“你这邻居是个款爷吧?”
高澎那天又碰到了衣冠楚楚的祁树礼。
“你最好少跟他搭讪,”我没好气的说,“小心他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扯淡,我能卖几个钱哪,他卖我干什么?”高澎觉得好笑。我瞪他一眼,不耐烦地说:“反正你少跟他接触就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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