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孩子有些害羞,不愿意说话,躲在妈妈怀里轻声学着妈妈的话。
苏堂玉总是想到白荔。
想到白荔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带着孩子,在陌生人面前笑得如此无措。
可那是白荔擅自离开的后果。
那是白荔和别人的孩子,就算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反省什么。
可越是想着他,苏堂玉就越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
白荔和别人在一起的样子,他甩手说不愿意再见到自己的样子。
该死。
凭什么。
苏堂玉停下了去往安检通道脚步。
凭什么白荔说什么就是什么。
……
从黎市的酒吧里出来,听到电话里吴生传来为难的声音。
苏堂玉蹲在路边,脑袋有些沉。
“苏总,您真的暂时不回来了?”
“那么,机票改到下个星期,希望您早点回来,公司这边有文件需要您亲签,有些急,明早我加急邮寄过去给您处理。”
“黎市那边棘手的事情,或许我能帮到忙吗?您近来有再犯病吗?”
吴生的念叨断断续续从电话里传来,苏堂玉敷衍了两声。
路灯下,他被街边昏暗的光线笼罩。
有人上前来跟他搭话,吵吵嚷嚷的像蚊子发出的嗡嗡声。
苏堂玉站起来,迷迷糊糊看见白荔的脸。
仔细一看,又是奇怪的幻觉。
讨厌幻觉。
讨厌陌生人的靠近。
苏堂玉皱眉,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车上的司机大大咧咧地提醒他,“哇小伙子,酒气这么重,吐车里五百。”
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话。
苏堂玉打开钱夹,扔了几张钞票给他,“闭嘴。”
车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个老板,你还没说要去哪儿呢?”
苏堂玉睁开眸子,夜晚车窗外的光线不断在经过车厢,在他手中跳跃。
去哪里呢?
他含糊开口,“我要去找白荔。”
“谁?”司机疑惑,“白荔是谁?”
*
“咚咚。”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在深夜。
白荔只是饿得厉害,起来去冰箱里找点东西垫垫肚子,没想到这几天,情况总是这么糟糕。
他在门边顺手拿了棒球棍,在靠近门的时候,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白荔。”
“白荔。”
他只是这样叫着自己的名字,却不说其他的话。
白荔不想开门说着一遍又一遍没有营养的话。
他和苏堂玉该说的都说完了,反复强调好像也并没有意义。
他以为苏堂玉会听进去的,但现在看来,好像完全没有。
白荔放下了棒球棍,还是给男人开了门。
唉。
“什么事……”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外的男人就扑了上来。
迎面而来的酒气将白荔团团围住,几乎不用脑子思考,就能明白眼前这个男人醉得厉害。
这是白荔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苏堂玉,好狼狈的样子,一点也不像金贵的他。
“喂……”
白荔的力气没那么大。
醉酒的人好沉,更何况苏堂玉比他的体型大这么多。
白荔抱不住他,一下就被他推到在地。
男人却毫无察觉般趴在他身上,像只好久没开荤的狗,在他身上不断嗅着。
第一次被他这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