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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种话会有多么不知所措和尴尬。

如果这种谣言传到了她丈夫的耳朵里,又该如何呢?

“妈妈……”

小榆呢喃了一声,白荔轻声回应,“嗯,到家了崽崽。”

白荔抱着小榆爬上楼,在家门口要拿钥匙开门的时候,他却从脚边的门缝看见屋子里透出来的光亮。

白荔抬头看了眼门牌,确实是自己家没有错。

难道是早上走的时候忘记关灯了吗?

这么想着,白荔开始不确定起来。

他怕家里进贼,怕追债人时隔几年又重新出现,现在和当时不一样,他有宝宝了,所以……不能冒险。

白荔后退了一步,找钥匙的动作停顿。

就在他转头准备离开的时候,大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

男人的身形被屋子里的光照出来,白荔有一瞬间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抬起颤抖的眼皮,腿软得差点站不住脚跟。

“不进来?”

苏堂玉。

是苏堂玉。

白荔被吓得差点心脏骤停,却又在看清男人的脸之后,劫后余生的崩溃,让他红了眼眶。

白荔有些哽咽,不敢开口问他怎么进去的,只是怒气冲冲地错开他,往屋子里走。

本来应该叫小榆起来洗漱的,这会儿白荔进了屋子,却只是将小榆放下,给他脱了衣服和鞋子,让他继续睡觉。

白荔没有做好出去面对男人的准备,于是站在床边踌躇不前。

昨天他还想着男人好像是做出了一点改变,今天却做出这种可怕的事情。

怎么进来的?是……想要报复自己昨晚把他赶出家门的事?

“不出来?”

苏堂玉的说话声恢复到从前,淡淡的,有点冷,就像昨天温顺的男人只是他幻想出来的。

苏堂玉此时的语气里完全没有醉酒时那种柔软,和会让人心软的神态。

怕人会闯进卧室里吵醒小榆,白荔赶紧出去,带上了卧室的门。

“你……”白荔才如鲠在喉,这会儿说出话来的声音也有点哑,“你怎么进来的?”

白荔没见他回答,自己便想起上次苏堂玉醉酒,自己把备用钥匙留下来让他锁门的事情,应该是他在那时候自己配了一把。

想到这个,白荔憋红了脸,却找不到能骂的词汇,转而说了一句,“变态。”

昨天让男人带回去的礼物,现在又重新出现在了茶几上,甚至比昨天更多。

从再次见面开始,白荔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做了,再也没有别的话要跟他讲。

而苏堂玉不断主动朝他逼近,让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情的白荔感到恐慌,“你到底想怎么样?”

“只是关心你,不行吗?”

白荔抬眸,对他的话感到微微的震惊。

苏堂玉和关心着两个字完全不搭,哪有人关心人是会随意进入别人家的。

白荔小声道,“我不会跟你做朋友,把钥匙还给我。”

苏堂玉眉头一凛,“谁说我要跟你做朋友?”

白荔更加不解了,他抓紧自己的衣摆,想尽快解决这没由来的纷争,所以十分无措。

他低了头,又抬头,“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分手。”

“什么?”

“和那个家伙分手。”

男人经过一晚的沉淀,似乎终于沉不住气,也装不出那份讨好,甚至比以前更加强势。

白荔四年前就对这样的苏堂玉感到无可奈何,现在更是,“你究竟要怎么样?”

“我要你。”

他如此果决地说出这样的话,直白地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