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
太想你。
太嫉妒。
所以控制不住地想要占有你。
这些话不太容易说出口,像是拿着一面镜子放在身前,将整个人一览无余。
苏堂玉试图将自己的心情传达给对方,可面对白荔,他像是哑巴了,每每欲脱口而出的话,都在对方淡漠的眼神中艰难咽下。
“我只是,想让你跟我回去。”
道歉不像是假的,每个字都像是他的真心话。
确实是这样的,苏堂玉一直想让自己回江城。
“我知道了,”白荔舔了舔唇,告诉他,“就是这样的话,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争的了,你的道歉我接受,这样就好了吧?”
再见到面,苏堂玉对*自己的态度改变了很多。
即使上次分开,最后他们之间的谈话围绕着孩子闹得很不愉快,但现在听到这些话,白荔面对着苏堂玉时,也没有那么忐忑了,“天色不早我要回家了。”
他想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苏先生,如果你真的觉得抱歉的话,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比较好。”
“白荔!”
白荔停下来,转头看他。
“我头好疼。”
苏堂玉按着额角,“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柳今尧伤到了,头好疼。”
白荔瞧见男人眼神里流露出的神色,看起来不像是装的。
突然头疼,不会是脑震荡了吧?
“真疼?”
“嗯……”
“那你上医院检查一下吧,”白荔不确定,还是替柳今尧说了一句,“他平时不是会那样动手的人。”
白荔字词间对柳今尧的维护实在太过明显了。
苏堂玉不知道柳今尧给白荔都灌了什么迷魂汤,才会让白荔对这种处处发情的公狗这么沉迷。
苏堂玉放下摁着额角的手。
捡了刚才和柳今尧发生争执的话题道,“是我先动手的。”
在白荔生气之前,他又道,“他不珍惜你,所以我……”
所以什么,苏堂玉没说。
白荔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却很难想象到,珍惜这两个字有一天会从苏堂玉的口中出来。
这比苏堂玉说对不起,还要令人费解。
白荔望向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第一次在男人那张金贵的脸上看到一丝扭捏。
这种情绪,让白荔忽然想到周榕溪曾经告诉他的,苏堂玉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双亲这件事。
男人或许没有向外人表达过这些,所以用词生疏,流露出来的情感也像牙牙学语的孩子般笨拙。
白荔不知为何,会跟着他一块儿紧张。
“那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白荔错开了他的眼神,如今立场不一样了,他们之间不该谈这些。
“你还是快点去医院吧……”
眼见着人要走,对他丝毫不关心,苏堂玉无可奈何心急如焚。
“白荔,”他侧身,稍稍挡在了白荔身前,眉眼微垂,“我发现,比起头,好像还是脸更疼。”
重复的伎俩在短时间内不停上演,即使白荔再迟钝,都能看出来哪里有不对劲。
但不知道是不是苏堂玉的演技太好,白荔不能从他的神态分辨出他任何撒谎的蛛丝马迹。
天色愈来愈黑,白荔不想纠缠,看了眼时间,问他,“那您想怎么解决?”
“我要你帮我。”
好明显的目的,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直白地说出来了。
白荔没有揭穿他,似乎也不需要揭穿。
脸上的疼痛不可能是不能忍的。
白荔想起自己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