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却没有上楼去。
紧接着,他被扔在了沙发上。
白荔陷进柔软的沙发里,抬眸看见打扫的阿姨还没离开,此时正在楼梯上做着收尾的工作,而苏堂玉好像并不准备回房。
白荔害怕地摇头,“先生……”
“先生,”阿姨第一次见这种状况,无措地站在那儿没了动弹,“您回来了,我就快要清扫好了。”
“出去!”
苏堂玉出声,语气不善。
白荔看见阿姨放下手上的擦布,因为畏惧苏堂玉,而连连点头出门什么都没带。
空旷的客厅,此时就剩下他和苏堂玉两个人。
男人的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他的身上。
不置一词。
白荔光是这样看着他,就害怕得轻颤起来。
……
“先生……”
“我肚子疼、没有骗人……没有骗人……”
“闭嘴。”
苏堂玉的汗湿衣背。
他瞧着白荔,听倦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绝。
苏堂玉并没有同上次一般心软,想到什么,更是烦躁地捂住了白荔喋喋不休的嘴。
“我说的话你都忘了?疼也给我忍着。”
如同噩梦一般的亲密。
比第一次和苏堂玉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可怕。
白荔埋在沙发里,看见男人抽身离开没有回头的背影。
他脑子一片空白。
视线里只剩下客厅挑高的吊顶落下来的透明水晶灯散发着虚无的光。
他的手同身上的毯子一同无力地垂下,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白荔闭上眼睛,不再看苏堂玉,落下的眼泪在陷进沙发里,即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很累,却一点睡意也无。
三个小时候后天又亮了。
他从沙发上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漱。
躺着还好,可站起来时小腹坠痛得却很是明显。
他忽然紧张,打算下午去医院看奶奶的时候,顺便去看医生。
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最近真的很奇怪。
白荔揉着肚子回主卧去拿换洗的衣服时,苏堂玉正站在阳台外面抽烟。
身体的余韵还没完全消散,他现在有点不太敢靠近苏堂玉,不管对方有没有注意到自己,他拿着衣服便匆匆进了浴室。
等出去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了苏堂玉的身影。
白荔失落地咬着唇,将自己微微失了血色的唇瓣也咬得通红。
他下了楼去。
做饭的阿姨早早就过来将早餐准备好。
苏堂玉就坐在餐桌上,拿着平板看今天的股市。
白荔犹豫了一会儿,在男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之前,也跟着落座。
今天的早餐是牛奶三明治,阿姨自己做的,昨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白荔很饿很饿,胃几乎有些绞痛了。
他喝了一口牛奶垫肚子,大约半杯下去,那种熟悉的呕吐感几乎是复制粘贴地爬到了他的食道里。
比以往几次还要明显。
白荔没能忍到去洗手间,蹲下便抱着垃圾桶干呕起来。
阿姨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漱口,帮着他擦掉泪眼,“好孩子,怎么又吐了?”
苏堂玉听见阿姨说“又”,这才放下平板,瞧见白荔难受成那样,眉头紧蹙,“去医院。”
白荔实在不想让苏堂玉觉得自己麻烦,闻言摇了摇头,“我下午会自己去的。”
他的声音还哑着,听着有点冷漠。
苏堂玉听见他撇得这样干净,躁郁得哑口无言。
昨天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