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出来的时候没有关好,一直滴滴答答的水流砸到地面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也不太清晰。
白荔想着该去关水的,不该让水一直流着。
只不过他人现在涣散得不行,如同散了的花朵,一捏就破落,只能听着那水一直流。
还有安静的耳边,幽幽想起男人的问话。
白荔总是搭不上来他没头没尾的问话,什么他们,什么讲究。
他们是谁,又讲究什么,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倒是苏堂玉,将白荔无言的沉默当做默认,不知为何徒生闷气,把人弄得哭得喘不上气来也不肯罢休。
“苏先生,苏、苏先生……好疼……”
“你对每个客人也都喊疼?”
白荔摇着脑袋,想回头看人,却又看不见人,他不明白苏堂玉说的话。
又为什么提到客人,他只知道人事儿的滋味并不好,想叫苏堂玉温柔些,“我、我没有和别人……”
他将额头枕在苏堂玉抵在他身前的手臂上,呜呜咽咽的,“第一个……”
“苏先生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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