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移动,探进了衬衫。
季颂旻逐渐炽热的呼吸提醒着晏迟,alpha在发生什么变化。
“想做?”晏迟问他。
易感期实在叫人元气大伤,实在不得已,他们小小禁欲了一段时间,最近就算有亲热也不过是些小打小闹,没弄得太过分。
最起码,家里的存货充足。
“可以么,”季颂旻绅士姿态很足,手上抚摸的动作却不似话语斯文,“这次可以先把我捆起来。”
晏迟对此不置可否。
毕竟他被捆起来之后辛苦的是谁,这不好说。
他看了眼明日的工作安排,对季颂旻说:“最晚三点。”第二天上午没有什么事,三点结束的话,上午还有时间在家里缓缓。
季颂旻毫不费力将人抱起:“Deal.”
卧室门合上,属于塑料的窸窣声一次又一次响起,吃吃不解地在门缝处乱刨,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时针秒针于追逐中轻响,窗口的月辉也随之而动。
绣着红黑暗纹的领带被汗水打湿,辗转多地,从alpha的手腕到落脖颈,褶皱不堪。它被一双漂亮素白的手展开,又在另一处浅浅环了一圈,由束缚变为心甘情愿的牢笼。
一轻一重两道呼吸声重叠交错,光影流转间,耳鬓厮磨之人眉目相抵。
忽地,晏迟直起身将领带末端拽在手里,蹙着眉说:“我看出来了,你还是不太开心。”
“怎么看出来的?”季颂旻没有否认,动作稍顿。
指腹抚过alpha的眉心、眼尾,晏迟说:“没有很明显的地方,你很会藏情绪但我就是能感觉到。你不开心。”
季颂旻不言,由着晏迟在自己脸上抚弄。
“而且,”晏迟停了下,将领带又在手掌上多绕一圈,小臂发力将另一头的人拉了起来,“而且刚才你好用力,我很难感觉不到。”
大多数时候,床上的晏迟都很好说话。他软乎乎的,但凡是季颂旻提出的要求,能力范围内他都会尽力满足,哪怕最后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也甘之如饴。
可眼下不同。
这个晚上他很明显察觉到对方情绪不对。
晏迟一直在等待,等待季颂旻对自己开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哪怕他现在问到这种程度,季颂旻都闭口不言,这搅得晏迟有些恼火。
既然如此,他就来帮帮季颂旻。
“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么?”
“抱歉。”
不得不说,这个alpha真的很会道歉。
可惜如今这招没用了。
“季颂旻,我有点生气。”晏迟双膝外敞,居高临下睨着他。
闻言,季颂旻脸上很快划过一丝近乎无措的情绪,不过转眼消失又不见,他妥帖伸手托着晏迟的后腰,防止人倒下去:“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么?你说,我都可以改。”
他的目标本就是尽善尽美,在晏迟这做到最好,做到无人可以超越。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好好遵守。”晏迟抿着唇拉紧领带,白皙手背上黛青色血管凸起。
“第一个,不准说抱歉。”
季颂旻手掌倏然一蜷。
“你做错了什么?我指责你了么?”晏迟喘了口气,不动声色向下,腰窝热汗淌上alpha小腹,“还是说,我不让你用力了?”
硕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季颂旻难耐地忍着喘息,哑声答:“没有。”
“所以不准抱歉。今天不准,以后也不允许。”晏迟凶人的时候一张脸都冷下去,眼角眉梢的笑淡了,只保留着最初的冷感,叫人不敢轻易忤逆,“能做到就说好。”
“好。”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