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开始,定期打扫。”

陆行舟应下:“没问题。”

他一出门,屋子顿时沉寂下来。

岑越站起来,向霍狄走去。

他像是踩在薄冰上,每一步都走得又慢,又艰难。他之前跟霍狄说,想救霍芩,就必须付出一些东西来换。

霍狄听完条件,眉心微皱。

“岑越,”他说,“你的干细胞不值那么多。”

岑越直直地望进霍狄的眼里:“如果以后霍芩还需要其他的器官,我也不是不能捐。”

那盒套子太小了。霍狄忘了检查尺寸,岑越怎么也戴不上去。客厅的灯熄了,银色月光流淌在身上,衬得霍狄肩宽胯窄,腹肌结实。胯下的性器翘着,又热又胀,简直是一根折磨人的刑具。

岑越微微发着抖,碰了一下霍狄的东西,觉得自己说不定是在做梦。

“我做过体检了,没病。”

霍狄瞳仁黑湛湛的。他闭了闭眼,然后又睁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