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想控制也控制不住。做太狠了,岑越事后又会难受。所以前戏一定要十二万分地耐心,等到润滑到了特别充足的情况下,才把自己埋进岑越的身体里。
进去之后,就忍不了。被又暖又软的穴肉裹着,霍狄低哼了一声,然后重重地操弄起来。
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岑越嗓子都快哑了。眼角溢出了薄泪,又被霍狄用拇指抹去。霍狄用脸颊蹭蹭他发烫的脸颊,下身还在不知疲倦地顶撞。
岑越整个小腹都酸胀,腰一直保持着折起来的姿势,累得不行了。霍狄还说:“小越,再坚持一下。”
他爱霍狄,所以也爱听霍狄沾染了欲望的,低哑的嗓音。多听几句,就仿佛没那么疲倦似的。但身体真的承受不来,于是霍狄又把他翻过去,两个人一起侧躺在床上,从背后再插进去,手上还要胡乱地揉岑越紧绷的腰。
“真想这样操你一辈子。”霍狄带着喘息说。
岑越咬住下唇,鼻音还是断断续续地漏出来。他攥着床单,整片布都被揉乱了,被汗水和爱液浸得湿漉漉的。
连续不断的快感几乎让大脑一片空白,到了最后,岑越几乎是无意识地,只凭着本能去迎合。霍狄握着他的性器,逼迫他跟自己同步,一起射精。
在高潮被限制的情况下,他被欺负出一脸泪,后穴咬得特别紧。第一股热流打在内壁上的时候,霍狄才放松手上的力度,慢慢地帮他撸出来。
爽完之后,整个人都没有力气,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会儿,又被霍狄哄起来清理。下身一片狼藉,稍微动一下,精水就顺着股缝往下流。
霍狄用热毛巾把岑越擦干净。在一起之后,他的动作熟练了许多,不会再把整片皮肤都搓红。
岑越懒洋洋地亲了霍狄一下,高潮后的吻也是餍足的。
霍狄嘴里是漱口水的味道,尝起来有点清凉。
“我好累。”岑越闭着眼睛说。
“那就睡吧。”
……
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别的工作。岑越忽然说:“我买好了一套房子。”
霍狄一怔,问:“想换个地方住?”
不等岑越回答,又说:“反正跟你一起,在哪儿我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