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慢点来。”霍狄哑声说。

因为从后面来,会比较轻松。所以他让岑越趴在床上,前戏又慢又克制。霍狄在床上向来凶悍,很少忍耐到这种程度。

他为岑越润滑,一面在紧致的穴里进出,一面吻岑越的背。亲吻落在蝴蝶骨上和脊椎骨上,总能引起岑越一连串的颤抖,后穴也随之咬紧。

没过多久,岑越就轻微地哽咽起来,说:“够了,进来。”

“再等等。”霍狄说。

他熟稔地挑起岑越的情欲,揉弄穴里最敏感的点。岑越微微拱起腰,揪得床单都皱了。他咬着下唇,霍狄凑过去,亲了亲岑越的唇角。

等到润滑充沛得几乎要顺着腿根溢出来,霍狄才慢慢地插进去。

岑越仰起头,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声音。酥麻空虚的地方终于被填满了,他战栗着,像是产生了一种顶到喉间的错觉。

霍狄的性器格外粗,但还好润滑足够,所以没有受伤。但缓慢的碾磨都如同折磨,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撑开了,要到了坏掉的程度。

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想看着霍狄。岑越带着急促的喘息回头,索取霍狄的亲吻。霍狄身下的动作慢,吻起来倒凶,仿佛寻求补偿似的,恶狠狠地吮走岑越口腔里的津液。

吻完,又喘着气说:“小越,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的。”

想象着霍狄在自己体内射精的模样,岑越自己就要忍不住,差点战栗地达到一小波高潮。

穴里已经被水浸透了,霍狄每次抽插,都能带出淫靡黏腻的声音。他回头伸出一只手臂,攀着霍狄的脖颈。霍狄克制地弄他,忍出了一身汗,滴落在肩头,像滚烫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