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生命力比霍芩顽强那么多,肯定也能在他的安排之下,好好地度过这十年。

晚上,岑越带着一身潮气和沐浴液的香气,钻进被窝里。卧室里的灯是暖黄的,像日暮时分的天穹。岑越又乖又软地邀功:

“我今天又背了一首诗。”

霍狄嗯了一声,说:“我听着。”

那是一首粗野的情诗,岑越声音清亮,反而念出一种少年期的天真: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