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红痕。

岑越是霍狄的猎物和俘虏。霍狄活到三字头上才有了唯一必须要得到的人,掠夺本性毕露,怎么咬都不嫌够。岑越被他吮出哼鸣,嘴唇也微微肿了。不知道喊疼,等霍狄稍稍撤离了,才小声说:

“我喘不过气。”

说出来才发现调子有多软,像是在撒娇。他蓦地咬住下唇,想凶却凶不起来地看了霍狄一眼。霍狄嗤了一声,又让逼迫他松开牙关,转而含住自己的手指。

“别咬。”霍狄说,“听话。”

霍狄是天生的支配者,就算语气放柔和,骨子里也显得强势。他挑弄岑越软滑的舌,另一只手掐弄挺立嫣红的乳尖。岑越被揉得受不了,拱起腰几乎要哭出来。

这晚又落雪了。

外面越冷,帐篷里的情欲就越灼热。岑越很容易就屈服于霍狄的摆弄,缺爱缺久了的人,不管是好的坏的,疼的不疼的,都像遇见甘霖。身上吮出吻痕,腰间掐出红印,岑越咬着下唇忍耐,然后黏黏糊糊地蹭上去。

只要亲一下就不难受了,再多亲几下,胸膛里就会发出野生动物感到舒服时的呼噜呼噜的声音。他贴在霍狄的胸膛上,笨拙地,哽咽着求霍狄。可是想要什么,在求什么,也傻傻说不清楚。

“别动。”霍狄说。

他握住岑越的性器,用带着老茧的手指上下摩擦。少年人经不起挑弄,两下就泄了。浑身泛着潮红,不住地在余韵中颤抖。霍狄碰了碰岑越的脸,半晌,他也没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