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感染。等输完干细胞之后,只要没有严重排异,差不多就可以算是治愈了。
“那就好。”岑越说。
走出病房,竟见着了霍狄的身影。
岑越一怔,不由自主地站住。在一片寂静中,他觉得心脏几乎不是自己的了,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然后慢慢地,品出一丝惊喜。
霍狄说:“刚看完芩芩,顺便送你回家。”
岑越抿着唇,没说谢谢。
到家之后,他实在是累。动员剂的副作用还没有过去,腰骶还在隐隐作痛。闷头睡了一觉,天黑时才醒来。房间里黑漆漆一片,他慢慢地爬起来,赤脚走出去。
以为霍狄已经走了,结果人竟然还在。
霍狄开了一盏小壁灯,坐在厅里,低头凝视着岑越的旧怀表,脸上若有所思。
听到岑越的动静,他抬起头,然后皱了眉:“怎么不穿鞋?”
早樱已开,暖气前几天也停了。岑越这才觉得有些凉,回去踩上棉拖鞋,啪哒啪哒地重新走过来。他睡得有点懵,头发也是乱的,挨在霍狄身旁,低声问:
“你在看什么?”
“你的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