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哭了,可是脸颊上干干的,没有一点泪。
岑越放下裤腿,抿了抿唇。手心里全是汗,握在霍狄的手腕上,热得像烙铁。
“先去洗澡。”霍狄说。
然后在浴室里做了。
岑越的腰很软,腿能打得很开。指头用力捏在腿根处,一下就能掐出几道红痕。霍狄就着水和乳霜的润滑操进去,捅了两下,就逼出了一阵喘息和颤栗。
氤氲的水汽中,表情也显得模糊了。岑越紧紧闭着眼睛,似痛楚又似欢愉。偶然有几声黏糊的,抑制不住的鼻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扩开,听得人耳朵都烫起来了。
霍狄不知道是有心折磨,还是无意为之,总是在穴里又酸又软的地方来回戳弄。岑越最受不了这样。他被弄得摇摇晃晃无所依托,只能攀着霍狄的肩,无声无息地落下一滴泪。
那滴泪融在汗珠和水珠里。岑越哽咽着射了两回,完全受不了了,也不知道求饶。霍狄不知疲倦地操了好久,他小腹酸疼全身无力,几乎又要到生病的边缘,才终于得到解脱。温热的液体一股一股地打在肠壁上,岑越咬住霍狄肩上的肉,发出一声呜咽般的痛哼。
霍狄动了一下,准备要拔出来。岑越发着狠,更用力地咬下去,几乎陷进肉里,吮出一点血腥味。霍狄呼吸一顿,哑声道:“岑越,放开。”
岑越慢慢地松开牙关,仰起水痕交错的脸。花洒还开着,热水淅沥沥地淋在头上。他的嗓音又低又虚弱,几乎被水流声所掩盖。
可霍狄还是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