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手掌柜的。
“没事儿”,师月江安慰道,“咱们到时候开车去吧!”
说完又忍不住笑,“你那车到底还学不学了?”
姚新泉无奈做出投降的姿势,“咱俩天天都在一块儿,我也就闲了那么两天,之前天天都忙得脚底冒烟儿,哪有时间去学?”
师月江满脸都是笑意,“行了行了,到时候咱们开车去,只要2号前到了就成。”
两人给石副县长打了个电话,石副县长虽然心有忧虑,但是也没办法说出让人家别管自家的事情这种话。
人家为了乌洽会已经够上心的了,他要是再得寸进尺那是真不太合适。
“那行,那小姚你跟小师到时候一起过来,我们就先过去了,对了,你们需要我帮着安排车吗?”他倒是记得两人是有一台车的。
果然姚新泉拒绝了,挂了电话后她叹了口气,看着师月江苦笑,“太巧了。”
不过虽然这样说,心里却觉得庆幸,比起在参会前分娩,她更担心的是在自己参会过程中分娩,那才是真完蛋呢!
姚新泉赶紧往羊圈里走去,幸好建厂的工人前一段时间过来盖了几间畜棚,不然那是真没位置安顿牛羊了。
一间畜棚里安置了差不多50头羊,姚新泉听着有畜棚里声音不对,不是平常那种此起彼伏的反刍声,而是带着焦躁的踢踏和短促的咩叫。
她快走两步,艾力大夫还在来的路上,她得先赶紧去看看。
声音来自靠房子最近的一间畜棚,她推门进去就见已经有二十来头羊都站起身来不安地走动着了。
姚新泉赶忙走到一头看着已经发动了的湖羊身边,就见对方腹部剧烈收缩,鼻孔张得老大,看着
很是痛苦。
姚新泉心里一沉,这家伙胎位还算正,但是也不好生啊!
孩子太大了!
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杜泊羊以体格大、生长快著称,而湖羊母本体型相对较小,骨盆结构可能无法适应过大胎儿,而湖羊的多胎可能导致子宫空间不足,胎儿发育不均,增加难产概率。
"好姑娘,用力,"她轻声鼓励着,同时检查产道情况。手套上已经沾了黏液,指尖能摸到一小块湿润的突起,是羊膜囊。湖羊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后腿绷直,姚新泉看到羊膜囊随着宫缩向外突出。
第一只蹄子出现了,紧接着是第二只,整齐地并排着,蹄底朝下,这是最理想的前置位。
姚新泉松了口气,但还是保持着警惕。杂交羔羊往往比纯种湖羊羔大,不能说因为这头湖羊是经产羊便不当回事儿,难产的风险还是很高。
"再来,用力!"她一手轻轻托住已经露出产道的两只小蹄子,另一手抚摸着母羊紧绷的腹部。母羊再次收缩,姚新泉顺势做了个轻微的牵引动作。湿漉漉的羊羔头滑了出来,然后是肩膀和整个身体。新生羔羊裹着胎膜落在干草上。
姚新泉迅速撕开胎膜,用毛巾擦拭羔羊口鼻的黏液。小家伙立刻发出一声微弱的咩叫,四肢开始挣扎。母羊转过头,急切地舔舐着自己的孩子。姚新泉检查了一下新生儿,这是个小女孩儿,体型比普通湖羊羔大了约三分之一,继承了杜泊羊典型的圆筒形身体。
脐带还在搏动,她等了约一分钟才用消毒过的剪刀剪断,然后涂上碘酒。正当她准备记录出生时间时,湖羊突然又开始用力。
第二只要生了!
姚新泉把笔记本丢给师月江让他记录。
第二只出来得比第一只快得多,几乎是喷射而出。这次是只公羔,体型更大,毛色已经能看出杜泊羊的浅棕。两只新生羔羊在母亲的舔舐下颤巍巍地试图站起来,湿漉漉的羊毛上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