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你自己怎么想?”沈朝珏问。
很少有人问过鱼徽玉这样的问题,他们只会告诉她该怎么做,鲜少问她想怎么做。
鱼徽玉思考了,“如果是和喜欢的人,成婚当然是可以的。”
她看着沈朝珏,眼眸亮的像被月光浸染过。
爱人和会爱人不是丢人的事情。不完全知道什么是倾慕的年纪,鱼徽玉每日想见到他。
日光透进檀木窗棂,一束光下,映得书间里的微尘翩跹。
鱼徽玉大着胆子,纤细的手指轻拽他的衣袖,沈朝珏没有动作,见他未躲,她继而探入,触碰他的手指。
凉玉般的长指微蜷,这一次没有躲避。
“沈朝珏,你有没有想我?”鱼徽玉小声问。
一个月未见,她很想他,想到在云州心不在焉。
可惜沈朝珏不会说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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