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深,想起昨天晚上下班回来路上遇到的情况。
她没想到在管理严格的官方生存基地里,竟然还有人敢顶风作案,趁着天黑在路上偏僻处意图劫掠晚归的女同志。
所以当那个人袒露着隐私部位朝她冲过来时,她直接使出了久违的断子绝孙脚,并没有如对方料想般惊慌失措到不知道反抗。
她不仅第一时间就知道反抗,还把他的作案工具差点踹爆。
注意,是差点。
不是荣珍功力退化,而是顾忌着这里是官方基地才收了几分力道,否则绝对要叫对方尝尝鸡飞蛋打是啥滋味。
可听外面这位知情大姐的透露,那流氓的宝贝蛋是被踹废了的,和她当时踹出的效果明显不符啊。
难道是那流氓想趁机诬陷她?
感觉不太可能,再恨她也不至于故意将自己废掉。
可能是她当时修理完他离开之后,又发生了别的什么事。
荣珍猜测着解决完人生三急,并简单冲了个澡,一边按部就班地做着事,一边坐等官方人员找上门。
她不信那个流氓受了这种伤后会守口如瓶,怕是巴不得将她抖落出来好报仇吧。
即便是对方恶意行凶先动的手,她估计也跑不掉一个防卫过当。
但荣珍不后悔,再来一次她只会踹的更狠。
等啊等,一天都快过去了,没等来半个人影,倒是那个流氓被当做典型公开通报杀鸡儆猴了。
荣珍听到的时候放下心来,虽然不知其中发生了什么,导致没人来找她询问情况,但看到对方得到应有的教训就很开心。
深藏功与名的某人正在抓耳挠腮地写检讨,跟挤牙膏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看得他的队友好笑不已,幸灾乐祸地嘲笑他:“让你当英雄充大瓣蒜,现在知道难了吧,快点写,等下大队长会亲自来检查。”
另一队友跟着好奇问他:“哎,诸小哥,你弄废那畜生之前,是谁下的脚啊?那力道可真精准,非常适合来咱们探索队发光发热呀。”
“她有自己的工作,不会来的。”诸彦跟笔下的字眼较着劲儿,头也不抬地回答。
队员们顿时眼睛放光,“嗷呦,真有其人呐,是谁是谁?工作在哪个部门?你是不是喜欢她?她知不知道你的付出?你俩怎么在一起的?咱们什么时候能喝喜酒?”
接连不断的问题砸到诸彦头上,听得他抬头翻个大白眼,嗡里嗡气地说:“别提了,她不喜欢我。”
“不可能啊,你小子这么帅,又正年轻有劲儿,哪个小姑娘能拒绝?”队友们不信,还觉得他在凡尔赛。
诸彦耷下肩膀,“可她现在对我避之不及。”
“现在?是不是你过去对她干啥不好的事了?”聪明的队友一语中的。
诸彦顿时不再说话,埋头刷刷写检讨。
这下大家都明白是说到点子上了,开始精神振奋地给他各种支招。
诸彦听得头晕眼花,没来得及把检讨写完,被前来检查的大队长教训一顿,将他塞进了明天出发去另一个城市探索的队伍。
荣珍当天一早来上班,看到他站在医药部外面,正要越过不搭理,却被他伸手拦住去路,开口道歉。
“对不起,那天晚上是我的错,我不该亲……唔!”
诸彦那张格外诚实的秃噜嘴被荣珍及时捂住,只能眨巴着清亮的眼睛望着她,试图让她看到自己真诚的态度,以真心换真心。
这是队友们在他被罚后商量半夜得出的结果。
甭管谁对谁错发生了什么,总之先摆明态度诚恳道歉准没错。
殊不知荣珍差点被他虎里虎气的道歉话吓住,听听他都想讲什么,那是能在公共场合讲的内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