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依然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方才看左边的房间就没贴,还以为房间里没有呢。
有可能是左边房间不住人了吧。
荣珍不知道这些黄符的作用,也不敢随意揭下来,万一是防怪谈里那些东西的,她贸贸然揭下来岂不是要把小命资敌。
索性她连原主的习惯都保持了,忍受一下黄符的存在也不是什么难事。
接下来,荣珍分别又去看了厨房和卫生间厨房的老旧冰箱里有青菜和鸡蛋,她给自己打了碗青菜鸡蛋汤,搭配几片翻找出来的面包片当晚餐,吃完洗洗上床,开始拿出笔记本给原主的简历润色。
原主之前海投过,收到的面试邀约却很少,主要原因还是她人太实诚了,简历写的规规矩矩,一点夸张成分都没有。
殊不知有时候机会是需要自己吹出来的。
世界是个大大的草台班子,先把自己吹一吹,获得进场门票了才能再说其他。
于是荣珍耗费半个小时把原主的简历内容大修一遍,群发给所有有意向的公司和单位。
完后打了个哈欠,拉灯睡觉。
睡到半夜,陷入深度睡眠的荣珍只觉得自己做梦了。
不然怎么会有一只三花猫在不停地喵喵叫着追她,关键如果它是普通猫猫也就算了,她大概率会停下让它追上,然后揉揉捏捏挼一挼它。
可那尖牙那利爪,被梦中世界的月光照得寒光凛凛的,吓得她别说停下了,跑慢点都算她输。
她在前面跑得气喘吁吁的,三花猫在后头追得也是呼哧带喘,一人一猫在梦中的湖泊边绕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还是三花猫认输,停下来咪呜咪呜的叫,像是着急想说什么。
可惜它讲不了人话,荣珍也听不懂它的猫语。
俩根本沟通不了,笑死。
荣珍一脸茫然,神色懵懂又无辜,觉得这个梦做的真离奇。
三花猫叫唤到最后有点气急败坏,猫脸焦急地直接朝她扑了过去。
此时梦外月上中天,圆圆的满月挂在窗外,随着午夜时分的临近,几片乌云渐渐飘过圆月,云中隐约透露出几丝血色。
吱呀——
用久了的门轴发出嘶哑的抗议,右卧房间门被缓缓打开,门外却是空无一人,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色和供台上一闪一闪的星点猩红。
那是点燃的线香在燃烧。
梦中,荣珍终究还是没躲过三花猫,被它扑上身,怎么都撕扯不开。
梦外,明明没有人,踢踏的脚步声却在逐步靠近。
床上的女孩睡得眉头紧皱,似乎不太安稳,随意翻了个身,手无意识抓向□□。
空气中落下似有若无的一声叹息,有风从女孩身上轻轻拂过,像是帮她抓走了什么,下一刻她便松开眉头,睡得非常香甜了。
梦中的荣珍终于摆脱了猫,看着它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不知道去哪里了,然后自己轻飘飘地被一阵温暖的风吹到云端,躺在棉花似的软白云朵上呼呼大睡。
梦外有猫喵呜几声依依不舍的呼唤,丝毫没有被她听见。
之后便再无动静,房门也随即关上。
踢踏的脚步声一路从客厅传到大门外,惊动了外面那些正在闲聊或发疯的夜猫子们。
“哎哟,贼婆子终于肯出来啦,怎么手上还提着只囡囡,难道是给咱们邻居送的临别礼物?”
说这话的家伙蠢蠢欲动地想伸爪子,被小三花呲着牙狠狠啃下一口。
爪子主人惨叫一声,被后面看热闹的家伙挤开,骨碌碌滚下楼梯,撞到瘦巴巴男孩踢过来的皮球上,发出Duang的撞石头响声。
回音袅袅中,邻居们听到动静都出来了,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