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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许久不用比那时候仍旧显得生疏了点,烧个火都能染黑手指。

秦丰年有点不满意,荣珍却将他夸了又夸。

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起码比她强,如果可以,她宁愿他从未学过这手艺。

药熬好后,三碗水刚刚好剩下一碗的量,秦丰年将其放温端到荣珍面前,手里拿着松子糖等她喝完再给她甜嘴。

中药味不好闻,特别是刚出锅的时候,那味儿直冲眼鼻,熏得四个孩子都躲得远远的。

荣珍这会儿有些后悔了,其实怀孕讲究个顺其自然,强求是强求不来的,她或许可以再等等。

秦丰年晚上那么努力,他们完全不用这么着急哈。

已经得知她看诊全过程

的秦丰年不同意:“就算不备孕,也要调理身体的,快趁热喝,等下凉了更难入口。”

荣珍有种搬石头砸到自己脚的感觉,最后在秦丰年的催促和鼓励下捏着鼻子端起碗猛灌。

那滋味简直了,谁喝谁知道。

嘴巴舌头都是麻涩麻涩的,喝完被塞了一颗糖都没能尝到什么甜味。

“好苦,连糖都不甜了。”荣珍皱巴着脸怨念。

秦丰年轻笑一声,突然俯身凑近含住她的唇,舌尖顶开贝齿横扫,想将苦味连同糖果一起带走。

荣珍自然不依,凭借之前几次交锋中练出的经验,开始与他争抢那颗松子糖。

鼻息交融间,糖果加速融化,很快盖过了苦涩,留下满嘴的甜蜜。

秦丰年目的达成,技高一筹卷走暴露出的松子仁,问她:“现在还苦吗?”

“不苦,不苦了。”荣珍气喘吁吁,腿软的站不住,只能依偎在他怀里缓神儿。

婵婵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大眼睛好奇地望着他们问:“爸爸,妈妈嘴巴好红啊,你们在亲亲吗?”

娟娟背着手小大人似的摇头:“肯定不是,妈妈刚喝过热热的苦药,可能是被药烫的,妈妈,药很苦吧?给你吃糖哦。”

婵婵也赶紧把手里拿的糖果送上。

原来姐妹俩是看到妈妈喝苦药汤子,特意顶着苦味给她送糖来了。

瑾瑜两兄弟原本也要过来的,但临到门前大的那个明显看出厨房里的两位大人姿势不对,立即拉着弟弟站远,没来得及拦下两个妹妹。

秦丰年目光一扫,差不多就明白了是什么情况。

看来以后要注意些了,不能教坏小孩子。

荣珍听到姐妹俩的问题心口一跳,和他想到一块去了,接过两小只的糖果转移话题:“谢谢婵婵娟娟,妈妈已经吃过糖了,这些妈妈先给你们收着,明天上学给你们带上可以不?”

婵婵和娟娟一听马上忘了刚刚的好奇,蹦蹦跳跳地大声说好。

荣珍趁机背过身擦了擦嘴,暗睨一眼秦丰年。

秦丰年摸摸耳背,咳嗽一声招呼瑾瑜两兄弟过来,给他们安排了削土豆的活计。

中午吃土豆炖鸡盖面,王凤仙早上带过来的老母鸡被收拾干净剁了,合着土豆块炖上一大锅,搭配手擀的宽面条,味道那个香的嘞,都把隔壁邻居吸引过来了。

邻居老太太不好意思地上门说家里小孙子闻着味儿馋得哭唧唧,她厚着脸皮过来讨要一碗汤。

当然她也不白要,作为交换给荣珍他们提了一个醒。

老太太:“你们家好像被人盯上了,老婆子这段时间有几次看到那人悄悄在你家院子周围来回转悠,都是趁你们家没人的时候,不一定打着什么坏主意呢。”

秦丰年听到眉头一皱,保护他的人并没有告诉他最近有什么可疑人士接近。

荣珍跟着皱眉,问:“男的女的?”

她以为是王二妮,谁知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