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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算计了。

这可真是、真是荒唐又不可思议啊。

厂领导班子未曾想到刚来就吃到这么个大瓜,赶紧现身管控:“好了好了,都回去吃饭,别在这儿逗留了,下午还要上班,迟到扣工资的啊。”

除了帮忙营救孙建业的那几个,其他人都依依不舍地散了,走的时候议论纷纷。

孙建业和孙母随后被抬着送往医院,关于他们家的那点事却在机械厂火速流传开来。

大家都被赵红杏的爆料震惊住了,也被这对母子的无耻恶心到了。

荣珍反而成了那个被同情之人,都庆幸她能及时脱离苦海。

另一个被同情的赵红杏当天就请假回家去了,连续好几天没能来上班。

荣珍再听到她的消息,是从秦丰年口中得知的,说孙建业大约因秘密曝光心灰意冷,伤势包扎好回家后竟然想骗赵红杏过去跟他殉情,被组织派去监视他们的人发觉,及时将人救了出来。

他要是不说,荣珍都差点忘了。

孙建业四人曾因为联谊会那晚的意外被秦丰年打上敌特嫌疑,他和厂长当着她的面商量过要将他们上报组织,让上头派人下来监察。

她一直没听到有什么动静,还以为没上报成功,原来人家早过来开始行动了啊。

之后荣珍发现孙建业和赵红杏在厂里消失得无声无息,连财务科会计主任都换人做了,赵红杏她爸也跟着消失不见,据说是申请调去分厂了,带着全家走的。

大家为此唏嘘不已,都说赵家这是犯了小人,流年不利。

但是从秦丰年那里知道部分内幕的荣珍下意识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晚上她回去向秦丰年确认:“赵家是不是犯事被抓了?”

秦丰年不意外她能猜出来,看了眼紧闭的门窗,招手示意她靠近说。

荣珍连忙凑过去,被他拦腰抱起压在身下,趁机亲了一口低声笑道:“这么容易上当吗?”

“啊,你骗我?”荣珍杏眼微瞪,伸手掐向他的腰间软肉,三百六十度旋转。

秦丰年顺势抱着她翻滚,胸膛微微震动,笑得磁性又诱人。

荣珍差点被迷昏头,最后咬上他的喉结示威。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

等到激情散去,荣珍汗津津地躺在那里不想动,对于刚才追问的问题早已抛在脑后。

秦丰年还记得,单手杵头躺在她身侧,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帮她整理着浸湿的额发,一边借此挑逗她,一边回答说:“那两人都被带走关押了。”

孙建业被测出现在有反社会倾向,不经过一番思想规正是不会放他出来的。

至于赵红杏嘛,赵家确实被查出一点事,也全被带走了。

所谓的赵会计带着全家调去分厂只是托词,目的就是暂时稳住暗地里的某些人,方便再多钓出一些潜伏者,以后好一网打尽。

“停停停,这是能跟我说的吗?”荣珍听得都想双手捂耳朵。

他懂不懂知道的越多,死的会越快的道理啊!

再说这可是组织辛秘,他就这样讲出来真的好吗?

秦丰年被她拍开了捣乱的手,转而平躺下去,双手一扣垫在后脑勺下,姿态悠然道:“有什么不可以?你是我爱人,以后也许会需要你的配合,有些内情还是告诉你一声为好。”

何况他跟她说的都是能说的,不能说的一个字都没透露过。

荣珍听得心里咯噔一下,总感觉他是在立flag,可能预估到会发生什么事,提前给她打预防针。

秦丰年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再次翻身而上,一遍遍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抚:“别怕,不会有事的。”

“那你会不会有危险?”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