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高的境界……中风了……不能再胜任第日寺方丈一职,你去理藩院传朕命令,令他们联系格鲁活佛,看看活佛有没有法子能救。”
苏培盛心跳的砰砰响,深深埋下头:“是,奴才领旨。”
……
“吱。”
弘历摇摇发昏发涨的脑袋,费力地抬起头,眯着眼睛想要看看来的是谁。自从皇阿玛亲自过来说穿他害皇后后,他就被绑起来‘闭关’,每日只有一碗清水和一个粗粮馒头,不过几日时间,他就饿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培盛看到这样的弘历顿了一下,才在弘历面前蹲下来:“四阿哥,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您为皇后祈福这样虔诚,奴才一定会如实禀报给皇上的。”
“来人,伺候四阿哥洗漱。”
弘历浑浊的眼睛亮起光芒,苏培盛如此态度,是不是代表着皇阿玛要原谅他了?!
洗漱后,又饿虎扑食一样填饱了肚子,弘书终于有力气抓住苏培盛,激动的问道:“苏公公,皇阿玛是不是已经查明我是被陷害的了?一定是这样!我就说,肯定是弘书再陷害我!皇阿玛终于不被他蒙……”
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苏培盛笑眯眯地提醒道:“四阿哥,六阿哥如今已被立为太子,君臣有别,您不可再直六阿哥名讳。”
“骗了!皇阿玛是不是要接我出去,是不是要令我还……”或许刚才一下子吃的太多,弘历慢了两拍才反应过来苏培盛刚才说了什么,他的眼眶倏地一下瞪大,瞳孔紧缩,声音猛地拔高,甚至破了音,“你说什么?!什么太子?!谁是太子?!”
苏培盛笑眯眯地重复道:“六阿哥,在五月十八日,被立为太子,虽然册封礼还没办,但如今上下都已经改口称呼太子殿下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在骗我!你一定在骗我!皇阿玛明明是秘密立储,弘书怎么可能就被立为太子了?!”弘历大声反驳,面容扭曲,“你这个狗奴才!你竟然敢假传圣旨!该死!你该死!”
说着,他竟掐住苏培盛的脖子,双手使力,一副要把苏培盛活活掐死的样子。
苏培盛也惊了,他想过四阿哥会受刺激,甚至他的目的就是让四阿哥受刺激,但他没想到,才说了两句话而已,四阿哥就被刺激的直接发疯了。
好在苏培盛不是一个人来,陪同在侧的秦远愣了一下之后,立刻从弘历的手中抢救下了他。
“咳咳咳咳。”苏培盛咳嗽了一会儿,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刚才他差点就真的去见阎王爷了。
弘历一直没停下发疯:“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狗奴才!我可是堂堂四阿哥,未来的太子!你们竟然敢假造圣旨,还敢欺辱于我,我不会放过你们!我要你们死,我要你们全都死!!”
心有余悸的苏培盛害怕横生枝节出变故,不敢再刺激弘历,对秦远使眼色道:“仁照法师累了,扶仁照法师去休息。”
秦远心中叹气,苏培盛得了吩咐,他也没被落下,所以他很明白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就是这一单干完之后,也不知他还能活多久。
心中再多想法,秦远也没有表现出分毫,面无表情、手脚麻利地干完该干的活后,送走苏培盛,留在远处躲起来蹲守。
弘书是在八日后听说的消息。
“你说什么?仁照法师中风了?”弘书眨眨眼,怀疑自己幻听了。
“是。”朱意远尽量不含任何情绪、平铺直叙地回禀道,“第日寺的僧人禀报,四日前,仁照法师说他预感自己要顿悟,或可觉醒宿慧,吩咐他们不得打扰,就连膳食也不许送。第日寺僧人一连等了三日,仁照法师的闭关室内却毫无动静,这三日甚至连水都没叫送,他们怕出事,不得已破开门,却发现仁照法师瘫在蒲团上不得动弹,叫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