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初强颜欢笑,“我先走。”
也不会有什么事。
徐洛初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张总一个人一脸懵圈地站在原地,应该是发生什么了。
上了出租车的徐洛初直奔动车站,走到半路又想起来应该回家拿几件衣服。
让司机折回去,以最快的速度奔上楼,随意拿了几件衣服,本在阳台收东西的徐妈妈看到女儿匆匆忙忙,问她:“要去哪里?”
“江城,这几天别找我,也别问我。”
徐洛初一句废话没有,拎着东西下了楼,不管她妈的追问。
出租车司机很守信用地等在原地。
在车上,徐洛初买了最近的票,想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江城,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也不想开车,也不想一路走走停停地充电。
在车上,徐洛初一直盯着手机,生怕有什么信息错过了。
给田念真发了信息,实际上发不发都一样,因为没有人会有消息,她很清楚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希望时间走得快点,或许明天早上就能见到纪南京,最多后天。
原本应该先去看看纪母,但她老人家去了普陀山,为她儿子祈福求子去了,徐洛初觉得很好,菩萨会保佑纪南京平安归来。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无计可施时,玄学也该用上,这是最后的心灵安慰。
她直接去了纪南京家里,密码没有变,家里也没有变。
扔下行李,四处看了看,给阳台的玫瑰花浇水,已经三月,玫瑰花结出了拇指大的小花苞,它会一天天长大。
徐洛初想做点什么,看到脚边的洗脸盆里有还没来得及晾完的衣服,已经干了,但她不管,拿起来继续晾。
可以想象,他最后是晾着衣服,直接从家里被带走的。
晾完衣服给洗脸盆归位时看到洗衣台上放肥皂的位置有了皂迹,徐洛初抓住这一点点的痕迹,拿起刷子开始搞卫生。
300多平的房子,里里外外搞了一遍,可是投抹布时连脏水都没有。
钟点工阿姨真的尽职尽责,如果纪南京看到她这样,一定会笑话她吃饱撑着没事干。
确实是因为没事干,只要身体一停下来,大脑不自觉就会胡思乱想。
搞完卫生已经是夜晚十一点了,不知道是饿过头了还是怎么样,晚上没吃饭竟然也没感觉到饿。
筋疲力尽,最后躺在沙发上浅浅地睡了一觉,一点钟又醒过来,在暗夜之下睁着眼睛到天亮。
熬了一个晚上,徐洛初依然精神很好,但她的胃终于感觉到饿了,打开冰箱看了一眼,从里面拿出一包混沌,煮一碗吃。
吃完混沌又去附近的超市,采买了一大车的东西回来填冰箱。
买了牛排和三文鱼,等他回来可以补充高蛋白,也买了馄饨皮和肉馅,学着她妈妈的样子,储备一些放在冰箱,以后也能吃。
上午时,田念真过来了,看到徐洛初眼底乌青,知道她没睡觉,有点心疼地和她说,“知道你睡不着,但是也要睡的,不然他还没出来,你先垮了。”
“田总啊,你说我们现在能做点什么呢?”
“你能做的就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等着他回来。”
“是被人做局下套了吗?”徐洛初抛出她心里最初的疑问,因为她想象不出除了这还能有别的什么事情。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田念真很自然地让把她放置在自己腿上,让她休憩一会儿,徐洛初也就不管不顾地靠了上去。
“南京在去年上半年被架空过,这事你知道吗?”
徐洛初惊得抬起头看田念真,“为什么我一点消息没有?”
她在公司那么多同事没人告诉她,和她关系最好的